，不答反问。
宁小苏一愣，不明白景陌衍的意思：“开心？什么意思？”
嗯…
…她也说不上开不开心，就……就觉得这件事挺有意思的。
站在道德的角度上看，这件事确实做得挺不道德的。
但是，单是回头去看这件事，她会觉得很有意思。
以后想起这件事，都会唇角带笑，觉得有意思。
景陌衍抬起头，看向前方闪烁的灯光，眸子深不见底，没有人猜得出他此刻在想什么。
便是宁小苏，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反应慢半拍的宁小苏，后知后觉地抬起头，看向景陌衍。
等等。
景陌衍刚才问她开心吗……
“你……你做这些，就是为了让我开心？”
是吗？
就这么简单吗？
她还以为……景陌衍这么做，还有其他目的。
毕竟，他可是个商人，怎么会做出这么反常的事情呢？
景陌衍迟疑了片刻，微微颔首。
宁小苏泛红的眼眶，眨了一下，眼泪瞬间就滑落了。
“你……”
让她说什么好呢？
景陌衍见她哭了，反而慌了，伸手有些无措地擦拭她脸颊上的泪水：“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
宁小苏拼命地摇头，却说不出一句话。
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她的眼泪越凶，景陌衍就越无措。
只能拼命地为宁小苏擦
拭眼泪。
他的动作很温柔，又是毫无秩序的。
宁小苏抽抽搭搭地抬起眼眸，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还知道你是谁吗？”
他可是景氏集团的ceo。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了，影响多恶劣了。
景陌衍用手背擦去宁小苏脸上的泪痕：“我知道。”
“那你说你是谁？”宁小苏不服气地说道。
景陌衍将她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缓缓地说道：“我是景陌衍，是宁小苏的老公，是要陪她走过一生一世的人。”
宁小苏呆呆地看着景陌衍。
她本以为他会说，他是景陌衍，是景氏集团的ceo，是景家长子。
可是，他说，他是她的老公。
明明有这么多的身份，每一个身份都是显赫的，可是，他偏偏选了一个最不起眼的。
宁小苏的老公。
谁知道宁小苏是谁呀。
“景陌衍！”宁小苏忽然很认真地看着景陌衍的眼睛，喊他的名字。
景陌衍看着她，也十分认真。
宁小苏抬起手，咬住手骨的位置，眉头一蹙，心里话就顺着嘴边溜了出来。
“你真傻。”
真的太傻了……
可是这么傻的景陌衍，却让她甘之如饴，不愿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