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森被警察带走后,果然攀咬林雪,说陈伟锐和陈伟南是她派人杀死的,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林雪知道这件事气死了,大骂道:“陈木森这个混蛋,丧心病狂。”
“你放心,陈伟锐的死,我一直让人盯着,他想要洗脱罪名是不可能的。再加上他是陈氏集团的继承人,陈氏集团现在频临破产,欠下巨额债务,这以后都是他的责任。”赫连宗朝说。
林雪看着他,眼眸深沉地问:“你对付陈家,不可能不知道陈氏集团的情况,所以你早就知道陈氏集团即将频临破产,所以才对陈木森接管陈氏集团视若无睹、无动于衷?”
赫连宗朝点头:“是,其实,我也没想到陈木森居然敢逼迫陈东升把陈氏集团让位给他。陈东升这招金蝉脱壳,做的极好,可惜,也因此葬送了自己唯一儿子的性命。不过对我来说,不管是陈东升还是陈木森,都无所谓,陈家必定要破产,成为我的囊中之物。”
“呵,你知道所有的事,却还眼睁睁地看着我跟陈木森跟跳梁小丑一样,上蹿下跳,是不是觉得我们特别可笑,特别愚蠢?”林雪说。
赫连宗朝低沉着声音说:“我没有觉得你可笑,也没有觉得你愚蠢,我只是心疼你。你明知道陈木森的为人,却还为了报仇,将自己跟这样一个人牵扯在一起,与虎谋皮。我只是心疼你,觉得很对不起你。”
“你不用说这些煽情的话,你说了我也不会原谅你。”林雪冷冷说。
赫连宗朝苦笑道:“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也不是故意说这些煽情的话想要打动你。我只是说了真心话,你不想听就算了。总之你放心,陈木森进去就出不来了,陈伟锐的死他必定是要负责人的。”
“陈伟锐的死你也有责
任,是你把陈伟锐带出来,让他做了这些事,才惹来了杀身之祸。”林雪说。
赫连宗朝道:“我只是给他提供机会,怎么选择是他自己的事。我也有跟他说过,做完这些事后就离开,至少先躲起来再说。可是他不听,自寻死路哦,又怎么能怪得了别人。”
林雪抿唇,无言反驳。
赫连宗朝说:“陈伟锐的问题陈木森逃不掉,我现在担心是陈伟南的问题。陈木森为了攀咬你,已经跟警察说,是你杀了陈伟南。雪儿,这件事真的是你做的?你告诉我实话,你跟我说实话,我才能想办法帮你。”
林雪沉默片刻,缓缓说:“陈伟南的死的确是我设计,不过正如陈伟锐的死和你有关一样,只不过你提供了机会,怎么选择则是对方的事。“
“什么意思?”赫连宗朝蹙眉。
林雪说:“陈伟南曾经有一个情人,认识的时候还没有大学毕业,对他十分爱慕。陈伟南为了骗她,说自己未婚,给女孩无尽幻想。女孩为他打胎都打了三次,最后一次怀孕逼他结婚才知道,他已经结婚生子。女孩受不了,跟他大吵一架,陈伟南借机分手,还将女孩推到,让她第四次怀孕也流产了。女孩被送去医院告知,已经失去生育能力,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做母亲的机会。她恨陈伟南,但是因为双方地位悬殊,除了恨别无办法。她想要报仇,连靠近陈伟南的机会都没有,更没有钱。我查到她,找到她,给了她一笔钱,并且告诉她关于一个杀手的事。之后的事情就不是我能控制的,是她自己的选择。”
“那个女孩呢?如果警察找到她,势必你也会被牵扯。”赫连宗朝说。
林雪道:“放心,警察不会找到她了。杀了陈伟南后,她就自杀了。我想
不通,大仇已报,为什么要自杀?结果她告诉我……算了,没什么好说的。”
她告诉她,她爱陈伟南。
哪怕陈伟南曾经那么伤害她,可是也曾给过她许多美好。她也以为自己恨他,的确恨,恨不得他死。可是他真的死了,她又发现自己爱他。
活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