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务司的效率意外地高,不到两天时间,便将水苏的开店申请批了下来。 至于刚画完的那几话,也被水苏托给了凝光手中的一家印刷作坊,过上一周便能交付。 接下来水苏只需要等待前来应聘的店员,一切就位后,便可以选择开业了。 不过,在这之前,她还有件事情要做——回复她那位至冬笔友的信件。 这位笔友还是她刚到须弥教令院,在须弥城中探索时认识的。 说起是认识,实则两人连面都没有见过。 这个自称为“摩拉都是我的”的笔友,当时在须弥城的一处公告板上写下了一些批判璃月经济学的话语,还猖狂地留下了一个收信地址。 水苏看到之后自然是写了长长的一篇信针对对方的论点一一反驳了回去。 没想到过了不久对方又寄了一封信回来反驳。 二人打得有来有往,谁也说服不了谁,却又时不时地会被对方在经济学上的一些独特观点启发。 如此这般下来,两人也形成了用信件交流的习惯。 虽然信件里头仍然时不时地想要传达自己的论点洗脑对方,但也会聊一些其他的日常了。 比如水苏在信中对于古板导师不给批科研经费大吐苦水,对方也会时不时地在信中抱怨自己的那群同事花起经费来大手大脚丝毫没有节制,导致他每次收到账单之后都想要冒火…… 水苏吐槽教令院的科研机制有问题,对方就在信中吐槽招来的同事要么没有脑子,要么满脑子都是阴谋诡计,还有同事嘴毒到他每次看到都不想给对方批行动经费。 总之,两个人的信件中可谓是充满了打工人的哀嚎。 …… 前些日子水苏离开须弥,给对方寄了一封信去,告知自己将要回到璃月,这个收信的地址也要作废了,未来的地址要等到她回到璃月才能确定。 要是对方在璃月也有相熟的人可以代为交付信件的话最好,不然两人的沟通就只能借助狛荷屋的快递了。 不过用狛荷屋也不错,身为稻妻最大的跨国快递公司,送起信件和快递来自然是一等一的快。 正巧璃月港一旁就有一家狛荷屋快递屋,水苏写完就可以拿过去。 她想着这些,在桌面上铺开一张信纸,挥笔写道: [亲爱的摩拉都是我的: 我已经平安抵达了璃月港,并且回到了家中。四年过去,璃月港愈发繁华,有些街道修建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影子,导致我在从小长大的璃月港中也迷路了一把。幸好有好心的先生把我带去了正确的位置,真是令人惭愧。以后的收信地址大概都会定在这里了,我准备开一家铺子,大概会做一些文娱产业相关的工作。 上次信中你提到的意见我还是不敢苟同。如果不注重舆论的塑造与宣传,只会让公司的名声变差,这样自然而然的,经营也会受到影响。好比璃月港内的北国银行,也是你们至冬的产业,但是由于愚人众的声名一般,作为普通民众的我们,可不会轻易去那里存钱。 说起来,你这个笔名,更适合北国银行当作口号呢![笑] ……] 将笔友上次提出的观点一一辩驳回去后,水苏快乐地放下手中的笔。 不得不说,有了前世的记忆加成,在辩驳笔友的观点上是越发地得心应手了呢! 甚至还能时不时地小小地阴阳怪气一把,再看着对方回信的语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