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所有人行事皆要低调行事,谨慎小心,万不能在这紧要的关口弄出什么岔子。 这一段时间赵王的身体逐渐稳定,而白宸的政务进行的还算顺利,叶重在赵国已经有了自己的情报网,而且还有东平侯相助,虽有些官员不配合,但是最后事情的结果都是好的。 只是白宸忙的脚不沾地,与叶重相处的时间愈发少了。 即便有时夜里白宸会来叶重这边,也是话还没说上几句便睡过去,明日一早便走。 * 叶重这日回到自己府邸之时已经很晚,她刚一下车辇,便见春溪疾跑到她面前,神色似发生了什么大事。 “娘子,不好了,宫中传来消息,说赵王夜游忽然跌了一跤,如今还未醒过来!” 春溪在叶重耳边急促道。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叶重面色沉沉,“王原呢!他没在王上身边?” 春溪哭道:“从昨日起,传信鸟便断了,宫中的眼线说,王原已经不见人影了!” 跑了? 叶重眉头紧皱,“别慌,王宫戒备森严,他跑不出去的,让李印带着人协助王宫的人去找,掘地三尺也要将人给挖出来!” “另外备马,准备进宫。” “是,我这就去!” 春溪看自家娘子镇定得很,仿佛一下有了主心骨,她将眼泪擦了擦,迅速去办事了。 这一夜注定难眠,叶重回到屋内,呼哨一声,一只浑身漆黑的墨鸦扑棱棱飞过来,叶重将一张纸条塞进它脚上袖珍的信筒内,轻轻抚了抚羽毛,“去吧。” 墨鸦脖子咕噜噜一声,随后张开翅膀飞进夜色之中。 此时王宫中已经是手忙脚乱。 王后吓得花容失色,疾步向赵王寝殿走去。 碧玺夫人今夜宿在宫中,一边安抚泪珠涟涟的王后,一边严厉问道:“王上怎么会忽然跌了?你们这些奴才跟在身边都是做什么吃的!” 侍从连声自责,道:“都是奴才们的错,王上今夜本来是要早早歇下的,但是不知为何腹痛不止,奴才们自然小心伺候着,可谁知王上从井匽出来之时,便一下跌在地上,如今宫中的医官已经去看了……” 碧玺夫人听了这话,心中虽烦躁,疑道:“十七公子进献的那名医官在不在,王上最近的身体都是他在照料。” 侍从答道:“那位王医官并不在,按说他日夜都在王上身边当值的,奴才们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不过除了王医官,其他的医官都在。” 王后听见更是担忧伤心,脚下步子更快,却没料被碧玺夫人一把抓住,王后一转头看见姐姐瞬变的脸色,也是一惊,“姐姐,怎么了?” 碧玺夫人狠狠闭了一下眼睛,在王后耳边颤道:“妹妹,快叫亲信的人传十七公子入宫!要快!” 王后懵了一瞬,“为何?不若明日……” “等到明日什么都晚了!” 碧玺夫人在惊恐中急速冷静下来,“快去,现在解释不了那么多,没有你的手谕,十七是进不来宫中的!” 王后的手臂被碧玺夫人握得生疼,她面上的泪痕还未擦干,连连道:“好,好……我这就去。” 碧玺夫人见王后行动很快,这才微微放下心来,只是想到如今太子忽然昏倒的局面,悬着的心到了嗓子眼儿,实在难以落下。 宫殿外,白宸与叶重在冷风中隐在暗角处,心情同样焦灼,王宫夜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