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郑家,好在郑惠心对他一往情深,无论如何都要嫁给他。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陶染跑了。 如今郑家已在他的掌控之中,傅霆均自负一笑,这世上,就没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 所有辜负他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他缓缓起身,走进另一间上锁的房间。 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目露惊恐,眼泪哭脏了脸,嘴被白色布带勒住,说不出话。 “妈,染染跑了,你说她若是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会不会回来呢?” 傅霆均如魔鬼低语,他轻轻为女人将汗水濡湿的头发别到耳后,动作诡异地温柔。 傅舒琴喉中发出悲怆的哭声,隐约能听出来,她在问为什么。 傅霆均面如冰霜,“为什么?呵——” “若不是看在染染的份上,你早就下地狱了,跟我那可怜的母亲一起!” 他真正的母亲也并非毫无心机,当年若不是被傅舒琴出卖,她怎么会被大房那贱人害死?他成年后便知道了真相,母亲当年,并非只有傅舒琴一个朋友…… 他蛰伏多年,唯一的弱点 ,不过就是爱上了染染而已。 狠狠将傅舒琴的颌骨捏碎,傅霆均转身离去。 剧痛令傅舒琴口吐鲜血,她猛然想到傅霆均知道了什么,可是怎么可能呢,当年的事情,只有她自己知道…… 巨大的惶恐和疼痛将她包围,傅舒琴血泪交加,喉中破碎喊出:“染……染……” 别墅的门铃被急急按响,大门打开,陶染苍白着一张小脸,踉踉跄跄地跑进来。 楼梯很长,她走几步就会跌倒,但是仍旧爬起来,艰难地走到傅舒琴被困的门前。 “妈——” 颤抖推开门,陶染尖叫一声,腿一软跌在地上,向着傅舒琴爬过去,“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一边为口吐鲜血的傅舒琴解开绳子,一边害怕得掉眼泪,别墅里静的可怕,她只能祈祷奇迹出现,能安全地将妈妈从这里带出去。 她没听到,傅舒琴喉间的那一声破碎的“走”字。 悄无声息的脚步声,犹如死神亲临。 “染染。” 傅霆均温柔的声音在陶染背后响起,可她却如受惊的猫一样拱起身体,下意识道:“别过来!” 傅霆均表情哀伤地站在原地,果真不动了。 陶染抱紧傅舒琴,害怕地后退。 “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妈妈这些年待你比对我还好……”陶染泣不成声。 傅霆均脸上露出讽刺地笑,“染染,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我叫了她这么多年母亲,她心里想的只不过是如何借着我上位罢了。” 陶染:“妈妈不会的,她很爱你的!” “够了!”傅霆均忽然很烦躁,他的耐心已经在想叶重之事的时候用尽,他大步上前,钳住陶染的下巴,“这是傅舒琴欠我的,母债女还,我要你永远待在我身边!” 陶染像是被触动了什么弦,她大声道:“我不会在你身边,你要和郑惠心结婚,还将妈妈折磨成这个样子,我恨你!” “恨我?你有多恨我就有多爱我,别骗自己了,染染,你从小就爱我,一直都爱我!” “不——我恨你! ” 傅霆均仿佛也被陶染的倔强激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