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心里忽然一软,这些年来,自己只顾自己的感受去接近他,去施予他,去逼着他接受自己的爱,她觉得自己爱得理所当然,也爱得义无反顾,觉得正因为自己爱,所以他也就该理所当然地爱。 当她在N市接到闺蜜、也就是皇冠酒店客户部经理的电话,告诉她看见了阙晓风护着另外一个女子在酒店门口打车,又无意听到了前台的议论,说是这两人在酒店里同一个房间住了一周,男的对女的真提呵护备至,深爱有加,她便瞬间崩溃,也不问事情原由,直接找上了乐残月,才有了阙晓风酒店里的半夜质问,还有最终的不可控的分手结局。 她边想边到了大厅,听着母亲吵得确实有些过分,之前在家里当着阙晓风的面说话难听点都没什么,毕竟是一家人,话也传不到外面去,但在这偌大的公司里,如果不明令禁止,可能立马就会被拍照上传,成为S市的一大笑话,自己刚才还幸灾乐祸的想法真是愚蠢,恐怕到那个时候,她与阙晓风才是真的再也无法挽回了。 “妈妈,我送您回去吧,等我下了班再回去跟您说。”严如欣拉着她往公司外走。 严母见是她:“欣欣,侬还护着他?不让他知道我们严家的厉害,他还会欺负你的。” 严如欣低沉着声音说:“妈妈,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您再不回去,我就从这里跳下去,让您永远都别想见到我了!” XF集团在十八楼,从十八楼跳下去,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严母想都不用想就直接闭了嘴:“别,欣欣,我跟你回去。” 一女降一母,还真没说错。丁含之看着她们出了公司大门,才缓过一口气来,径直去了阙晓风的办公室:“阙总,她们走了。” “嗯。”阙晓风把头埋在文件堆里,仿佛有批不完的奏折似的,眼皮都没抬一下。 丁含之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问出口。 “想说什么就说吧,别闷坏了自己。”阙晓风抬起头来,看着他。 他蠕动了一下嘴唇,把声音压得很低:“您和严总,还能和好么?” 阙晓风放下了手里握着的笔,很认真地说:“含之,你跟了我十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跟严总是什么样的关系,你都是一清二楚的。我原本以为,面子上大家都过得去就这么过下去算了吧,但是现在,她和她的严家,已经撕破了这层面子,我也就没得必要再维护这样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