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学起哄。 阙晓风看了看站在门口的同学,一眼望到了站在中间的乐残月,眼里闪动着想要解释的冲动,但还没等他答话,乐残月便回转身子,从众多同学中间挤了出去,不再理会身后的一切,或者说那一双委屈的眼睛。 心里一团乱麻的她,越想越颓废:难怪他不理自己,难怪自己写的信杳无回音,难怪他不愿意出现在有她的地方,一切,都那么明了。 看着闪出人群的乐残月,阙晓风嘴角一动,心里莫名的疼痛,却又浮出一些快意:你不是不回信吗?你不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吗?你不是可以心平气和将别人写给我的情书亲手送到我手上吗?此时此刻,逃离又能代表什么? 大家可没有谁愿意去猜他们之间的那些心事,打打闹闹的直到阙玉儿那边开席,他们才过去吃饭庆贺。 升学宴结束时,阙玉儿挽留乐残月: “月月,明天回去可好?” 乐残月笑着说: “不了,我还得回去帮妈妈干活,以后有一是时间在一起,不是都一个大学嘛。” 阙玉儿也是假意的留了一下,见她不愿意,也没再多说。 乐残月与其他同学一起,匆匆离开。跨出院门的那一刻,她回头望了一下院子里的格局,浅浅的忧伤漫过心头:别了,曾经以为这个能给她幸福的地方,却是一切的终结,从此,听天由命吧。 阙晓风躲在屋子里,透过窗户的空隙看着落寞而去的乐残月,一声长叹。 “哥,你怎么了?”灵秀女孩不解地问。 “没什么。”他淡淡的答道。 “哥,你不会是爱上那个女孩了吧?可是为什么看起来,你们两个都受了伤。”她追问。 “爱又能怎样?不爱又能怎样,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他答非所问。 “哥,人家说三岁一个代沟,看来我们还真的有代沟了,真理解不了你们这些看似成熟的男孩女孩。”她嘟了嘟嘴。 “呵呵,我们家秀秀说话越来越像大人了。”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心里却想着:你一头的长发,是不是也如这般柔顺温暖? 秀秀“哼”了一声:“不理你了,我去告诉舅妈,你有喜欢的人了。” 阙晓风伸手想去拉她,没拉住,苦笑了一下:“你这疯女子,千万别告诉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