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去上课,不去出操,就那么在被窝里蜷着。” 小雪笑了笑:“那你逃课了吗?” 乐残月的这段回忆很快乐:“我哪敢呀,我们文学院那个教授太磨人了,就知道抓住我不放,他没办法到女生宿舍,就让他夫人来逮我,我是每冬无宁日呀。” 小雪表示同情她:“你还不是也熬过来了,还有了今天的成就。” 乐残月没再回她话,想了想:“带你去F大外面再看看,咱们就回酒店了哈。” 小雪默默地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 ****** 阙晓风在网上查不到乐残月的联系方式,又拨打了阙玉儿的电话,在确认乐残月此次来S市一直没与她联系后,又一次不满和绝望充斥了心房:这么多年了,你就放不下自己的身段,你就那么不在意我们之间的一切吗? 我们之间的一切?我们拥有的除了无休止的争第一以外,还有什么? 他有些泄气,却又不甘就这么放弃,再一次拿起了手机: “小丁,帮我查一下今天下午在悦书店门口签售新书的月阙住在什么酒店。”他决定启用非常手段。 电话那头传来精干的回答:“好的,半个小时后给您答复,阙总。” 大约四十分钟后,阙晓风破天荒没有让司机开车,自己开了一台很低调的雷诺科雷傲,来到了T大正门口对面的大酒店门口,将车泊在了门口一个稍微靠外面一点的车位上,旋风似地走进了大堂,抓着人就问: “月阙小姐是住这酒店吗?” 大堂经理看着伟岸帅气的他,一时没回过神来,正想说我们酒店为住客保密时,一张名片递到了她手里:XF公司总裁助理丁含之。 阙晓风出门带着助理的名片,不知道是想低调呢,还是死要面子,反正大堂经理也买丁助理的账,笑意款款:“丁助,不好意思,刚刚眼拙没认出来,月阙小姐是住我们酒店的,不过刚刚与她助理出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要不,你有什么话,我给你带信?” 阙晓风一阵失落,旋即又升起一丝希望:“不用,我在这里等她们回来。” 大堂经理只好将他引到大堂的休息区,让他坐下来等,并给他泡一杯茶。 他已经失去在公司里指挥若定的稳重,哪还有心情喝茶呀,整个人都坐立不安的,一会站着,一会坐着,一会儿又踱着步子停在大堂的玻璃窗前,久久的看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