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御影玲王注意 *有隔壁排球出没注意,没有感情线,跟隔壁是幼驯染设定。 *内含大量捏造注意 “银制的戒托发黑,许久不曾使用过的杯子生出霉斑,我对御影玲王说,我把它们统统扔掉了。” 1. “必须是我?”面前的人叽叽喳喳说了很久,我听的有些烦,语气明显不耐,却还是不得不从一堆文件和报表里抬头看半靠在办公桌前的黑尾铁朗。 “对方指定。”他手指着企划书上的某处表情严肃,紧绷的脸颇有小时候被他爸拉着他出门见人前的视死如归。 “排协跟足球那边完全扯不上关系吧。”报告书做起来早就没了刚刚工作时那么艰难,敲下最后一个字,我长舒一口气,总算有时间去看那份来自足球协会的邀请合同。 条款没有问题,虽说是协助邀请,但半年时间就有一千万,确实是相当诱人的条件。世界上可没有什么免费的午餐。我半眯着眼看站在旁边的黑尾铁朗,轻轻晃着从他手里接过的几张纸,问他是不是打算把我卖了。 十二月底,对于已经工作的成年人来说,年末往往是最忙碌的时候,进入冬歇期的只有在赛场上拼搏完毕的选手们,我仍旧跟着部门二十四小时轮轴转。球赛商业化是无法避免的趋势,球员转会、下个赛季的指定商品和代言,宣发部跟普及事业部连续两周处于脚不沾地的状态,直到今天结束例会和汇报,才稍有喘息的余地。 “哈、这可不能这么说,最多只是和隔壁足协互惠互利。” “用我半年,甚至更久的时间?” “半年的时间赚一年的工资,这笔生意怎么说都相当划算。” 他笑了笑,顺带用手指了指脖子的位置示意我往下看。原本戴在脖子上空无一物的银色链条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戒指,应该是先前埋头在报表和资料里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突然滑落挂在胸前的。 很轻,但早已习惯重量挂在背后还是会觉得不舒服。 我面无表情的调整项链位置,伸手将它拨到后面藏进衣服里,收手的时候习惯性的拨弄绑起的头发尾端,就像以前对某人做过的很多次那样。 2. 白宝高中在东京算得上出名。注重升学,偏差值常年位居第一,虽然也有不少冲着西装校服来的人,但光是这两点,就足够无数父母绞尽脑汁,不远万里把自己的孩子送到这里来。 在大三刚刚进排协实习的黑尾铁朗眼里,这无疑是块肥肉。他穿着西装,脚下是黑色的球鞋,排球一下下在手上抛着,看上去多少有些不伦不类。 我站在他旁边,看着白宝比私立的枭谷还显贵气的校门不太雅观的翻了个白眼,觉得这哪儿是肥肉,分明就是块难啃的骨头。 跟白宝的人谈宣传合作绝对会有困难或是什么苛刻的条件,不然这件事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被交到两个新人手里,摆明了就是想让人知难而退。精英学校的老狐狸,连人带骨吞下去,衣服都不会吐出来,哪有那么容易就被说动。 总得要试试才知道。黑尾铁朗在跟负责人谈妥第一轮后这么说,他没有立刻就走,反而猫着身子潜进了正在上课的体育馆。 里面很快传来响动,是无比熟悉、回响在整个高中三年的击球声。体育馆的大门开着一条缝隙,我站在门外没有进去,脑子思维发散,某个瞬间觉得黑尾铁朗似乎更适合去外联部。我垂眼去看一旁花坛里不知名的花草,尽力忽视偶尔路过这里的学生朝我这个没有穿着校服的陌生人投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