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爱的死去活来。现在说断就断,可真有你的。” “不然要我怎样?脚踩两条船?” “就怕你连船都没得踩。” “那我也不踩你,哼。” “我还用等你主动送上门吗?我要想强迫你,你早沦陷了。” 林进一直对自己很有自信。确实,他无论哪方面都是最好、最优秀的。 “你要是真成了男孩子,我也不嫌弃你。我攻得了你。” “呸,谁要做受。你才受,你才受。” 林进满脸不屑:“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一身蛮力,就想赢得了我?” “你想要弟弟吗不是。” “你想当男生吗?” “我成全你。反正我已经累了。” “你要真为我着想,就保持别用男身。” 回到月朗后,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我在想今天和林进说的话。“老实点儿。”许穰把我抱紧。“夫君。要是我真的控制不住异变,变成了男人。你不嫌弃我吗?”许穰:“那你肯定受了很大的刺激。到时候我就杀了鲛王,灭了他全族。然后带你去隐居。”我:“月朗也不管了吗?”许穰:“月朗有大哥和二哥在,没事的。” “堕神如果心里有了凡人的情感,会变得很可怕。他们本就是没有情感的生物。何况她天生就是堕神。如果失去爱,会变得更可怕。你确定你想回顾家,弃她不管吗?” “弟弟,她不能再承受任何刺激了。” 尽管顾晓磊多次劝阻,许穰还是铁了心离开月朗。 从云天之上,到深渊之底。 堕落,是堕神的关键词。 试问哪一个堕神,不是满手血腥。 又有哪一个堕神,不是身负罪恶。甚至说是罪恶滔天。 “我最近经常出门,你不问我去哪了吗?” “我信你自然不用过问。” “你不是看我看得很紧吗?” “把手给我。”他拉过我的手腕,盯了半天。 “你看什么呢?” 他把我的镯子扒拉开来,看见下面有个小小的、淡金色的星星图案。图案只有米粒的一半儿那么大。他感觉好奇,问我:“你戴这么多镯子干嘛?喜欢?”我:“嗯,喜欢。”许穰:“那我送你一个?”我:“不用了,戴不下来了。再戴一个都成臂钏了。” 守护者号,许穰第一次去飞船这种地方。他到的时候,郭浚一个人在喝闷酒。桌上堆满了酒瓶子。有的,还掉落在地上。他看见许穰,说:“你来做什么?回去,这里不欢迎你。”许穰从来滴酒不沾。“来看看你。你还是老样子。”郭浚:“我又比不上你和鲛王,她根本看不上。你还怕我抢了她不成?”许穰从他身上的口袋里摸出一个小黑瓶子,“忘忧散吃多了不好,容易患上痴呆症。这玩意没收。” “你是不是媳妇儿又跟人跑了?不关我事啊,你可别再查我了。” “真没事?” “你那么凶。我敢惹你,动你的人吗?你也就在她面前,能装的跟一头温顺的小肥羊似的。实际上就是个大尾巴狼。” 郭浚从桌底下掏出一瓶没开封的酒,“既然来了,坐下陪我一起喝吧。”许穰:“我不会喝酒。”郭浚:“也是。她说她喜欢乖的,温柔的。你就拼了命变成她喜欢的样子。可你没发现吗。她从头到尾,身边最爱的人,基本都是凶巴巴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