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什么办法?你让我拉下脸去求她?” “你的面子重要,还是梓虚无数民众的生命重要?” “行。你不去,我找她说。” “白越哥哥,你还活着?”我接通声讯,听见那个温柔又熟悉的声音。 “活着,是郑华救了我。他不希望你背负悔意。我阻止不了你的异变,只能白白牺牲。” “说吧,什么事。” “求你放过梓虚无辜的民众。” “怎么了?” “不是你做的?” “我连自己都照看不好,还有那闲心祸祸你们梓虚?” 见他准备挂断声讯。我连忙说:“不是我做的,但是我能猜到是谁。我去跟他说,叫他别再动手。”我又说:“白越哥哥,你太让我失望了。白曦不信我。想不到,连你也不信我。我真想动梓虚的话,梓虚还能留到今天?即便是身上有两次被屠杀全族的血海深仇,有囚禁了两百年的怨念。对他,我还是下不去手。” 我的毒,无药可解。 人心,无药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