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只有你和他知道。” “什么事?”他一脸疑惑。 “小黄瓜体弱低糖。一时半刻不摄取糖分,便晕厥昏睡。所以我不是犯迷糊,是犯病。” “对,这和巩新有什么关系?” “上次我昏倒在那。他跟别人说。给我喝口蜂蜜,我就能苏醒过来。结果我真的醒了。” “哦?” 北冥新府。我的心很乱,想不起从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做了什么。得罪了谁,让他如此恨我。我怀疑是巩新,又不像是。夏天又要来了,天气逐渐闷热起来。我想试图找到新儿,问个明白。我想让我的小暴龙开心快乐,而不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我将所有怀疑,推到了新儿身上。” 不,他不是我的。 他不属于任何人……本来越荡越高的秋千,被一双结实的手有力的拉回。 “你又想干吗?很危险知道不。秋千荡那么高,万一摔下来怎么办?” “讨厌……我讨厌你。”我跳下来,大哭着跑向房间。 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阴狠毒辣的妖王。 只是一个被囚禁的犯人。 “在想什么?”他问。 “没什么。” “放心。”他将我揽入怀中,安慰着我。 “其实你可以什么都不用做。”我担心他。 “我不可能坐视不理,我们已经错过太多。你一定要彻底回到我身边,让我安心。” “人是你的,心却不知道被分割去了几份儿。” 曾经,小黄瓜拒绝了小暴龙。 小黄瓜说,她把自己连人带心的弄丢了。 她激怒了邪神,如爆发岩浆的火山。 邪神知道他们偷偷私会,一怒之下变本加厉地凌虐小黄瓜。最终,由于小黄瓜体质太弱加长年受虐,死在了河边的宅院里。 梦神找了上来,要邪神偿命。他仰天大笑:“她已经爱你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而你,亲自推她步入坟墓。我叫她跟我走,当场就被拒绝了。她爱你,所以永远都不会在乎你怎么对她。你活该失去她!” 之后,据说两人均消失至今。没人知道他们的下落和故事的结局。 “戮。”我虚弱的躺在床榻上,唤他。 他兴奋地凑上来:“想起什么了?” “抱歉,没有。” 兴奋转为低落。 邪神大人的名字:戮。“杀戮”的“戮”。虽然是个名字,代表的是我全部的爱。毫无保留的给了眼前这个男人,还能经常说自己爱着别人。我应该是个小撒谎精才对。” 一直陪伴我,我最爱的人。 怕再次伤害到我,掩饰身份的蠢男人。 “天晨哥哥,我好痛苦。” “乖。都说了,我会一直陪着你了,不怕。” 我怎么也想不到。让我痛不欲生的,会是我最爱的人。 我:“我一定会找到他。” “呦,口气挺大。到时候被人家欺负了,可别哭着来找我。” “那你有本事一天两天,或十天半个月不来找我好了。”我正要走下床榻。 “你休想离开我。我说过,一秒都不行。”他把我按了回去。 我摸着他的心口,隔着他结实的胸肌。“它还好吗?”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