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痛,知道自己撕开了他心底的伤疤。 “二哥没事。”年羹尧勉强笑了笑,起身把桌上的两包糕点拿了过来,“二哥记得你喜欢吃百合酥,今天二哥给你买了,你晚上没吃东西,二哥可舍不得饿着你。” 年幽若接过糕点,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二哥对我这么好,我嫁人了,恐怕以后很难跟你在相见。” “别哭了,以后的事还很难说。”年羹尧替她擦去了泪,轻声细语道:“二哥想看着你全吃下,这样二哥才会高兴。” 年幽若点点头,忍泪吞下了两块百合酥。 年羹尧帮她擦了擦嘴角碎渣,笑道:“还跟小时候一样,吃东西不注意形象。” 年幽若抽抽鼻子,“有二哥在,没人敢来笑我。” 年羹尧宠溺的摸着她的头,“在家里自是没人敢笑,但是你嫁入雍亲王府后就不能这样了,会被人说没家教。” 年幽若不语,依然点着头,不管他说些什么,她都听着。 只是想到九爷那张俊美的笑脸,还是止不住小声低泣。 嫁给四爷后,这个人决不能在提,只能永远的藏在心里了。 “万事皆以年家与王府为重,莫要耍小女儿家气性。”年羹尧忍住悲伤,对她谆谆教诲,“四爷脾性阴晴不定,千万不能顶撞他,一点都不能惹恼他。” 他太了解四爷的为人,深怕妹妹不懂事得罪了他。 年家一门荣辱恩宠都系在她一人身上,不能因她的年幼无知断了自己的官途。 “对福晋也得敬重,要跟她好好相处,莫要她人小瞧了年家,说年家女儿无规无矩,没有教养。” “我知道。” 年幽若虽心痛万分,可是她知道一家人的性命都握在四爷手中。 为了确保家人的平安,她要好好的做个年家贵女,守着皇家的规矩,不会丢了年家的颜面。 只是那个人,她真的能够忘记吗?她真的可以永远不在提起他吗? 星光沉沉,冷风吹过,凋零的气息包裹着她,她立在窗前看着夜空,眼神里溢出一抹辛酸。 从今以后,九爷只能装在她的心里,在她心中的某一出永远都有他。 第二日,年幽若病倒了,原以为只是简单的风寒,没想到后来病情加重,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瘦了好几圈。 接连几个月躺在病榻上,而在她病重的日子里,九爷来年府闹了好几回,不管他怎么闹,始终见不到心爱的人。 起初,年幽若不顾奴才阻拦,撑着虚弱的身子想出去见见他,哪怕是远远的见一面也好。 但是想起年羹尧那晚对她苦口婆心的劝告,她又害怕了,连看九爷一眼的勇气都没了。 冬去春来,鸟语花香,万物复苏的场景呈现在眼前。 年幽若的病情有所好转,然而离她出嫁之日也近了。 她坐在窗下,感受着春风透过纱窗絮絮地吹在她面上,听着窗外鸟儿欢快的叫着。 她轻轻的合上双眼,脸上有泪却是不敢哽咽出声。 三天后,她便要嫁入雍亲王府,此后,她不再是年家的女儿,只是四爷的侧福晋,成为了人人都想高攀的皇室中人。 “小姐。”雪儿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件华丽的嫁衣,“夫人让奴婢把您嫁衣送过来。”见她没有作声,又把她按到梳妆台前,“奴婢替你梳妆。” 年幽若看着镜中自己,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