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白初念!” 八爷沉寂的眼眸有着浓浓的恨意,“此事竟然又离不开她。” “第二日,三哥他们又一起去了琉璃小筑,也是待了大半天。”九爷微微蹙起眉心,冷色道,“三哥是向着二哥的,而四哥跟二哥不和,他们怎么会一起?” 八爷十指紧攥,他深海暗沉的眸中涌起凌厉肆虐的杀意,“白初念不仅精怪还暗藏着妖风,有她的地方只会坏事,她会作妖,没有什么是她做不成的。” 九爷眼底一片寒光,“白初念真是该死。” 八爷嘴角挂着一抹涩涩的冷笑,他怎么会让一个女人次次坏事? 天阴沉沉的,不一会,天空又飘起了雪花。 他起身走到门外,看着院中被积雪覆盖着一片白。 寒风中带着几分肆虐迎面袭来,风刮到脸上犹如一把寒刃割在脸上,虽是疼痛无比,可是他却毫无感觉。 他伸手接住一片雪花,一会儿雪花便消失了,只在手心里留下了一滩水,他张开手指,雪水顺着指缝中迅速的流淌下去。 看着原本干燥的地面,瞬间溅上了水泽,他又凄然一笑。 看似即将到手的东西,只不过片刻之间就失去了,且失去的不留痕迹。 而他现在不能再继续伤感,他还要去看望为他受伤的十四。 他们兄弟是一起的,无论发生何事,谁都不会抛下谁。 …… 翰墨轩内烛火通明,橙光浮动,看起来暖暖的一室温馨。 然而室内人的心却截然相反,只剩下透彻的冷。 十三爷跟四爷细说了一下当日去毓庆宫的情形。 他拿到了巫咒,能够很好的证明废太子是被直郡王魇镇了。 可是他做的这一切不仅没记上首功,反而被误认为自己伙同直郡王想着杀害废太子。 还在宗人府走一趟,那地方是一个吃人的地方,向来有去无回,差点就落得跟直郡王一样的命运。 最窝心的是,直到现在他都没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你真的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出在哪?”良久,四爷沉沉的声音响起。 十三爷一脸懵然,还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瞧着他的迷糊样,四爷眉峰紧蹙,声音冷然,“你为什么要进毓庆宫?又怎么知道巫咒放在什么地方?” “你是说三哥?”十三爷惊叫道,因为难以置信放大了瞳孔。 “他用什么方法能够知道大哥府邸藏有喇嘛,大哥是何等谨慎之人,他会让喇嘛在自己府邸四处走动?” 十三爷茫然听着,只觉得自己能够走出宗人府是人生中的一大奇事,“那就是大哥府邸提前被安插了奸细。” 四爷面色阴冷,寒声道:“他的能耐手段倒也值得你我琢磨一二。” 十三爷闻言微怔,随即说道:“三哥是最难琢磨的一个,他是我们不敢轻视的兄长,虽然为人不是那样招摇,但他常年与文官来往,这就证明他是有心争,他的谋略亦是高明啊。” 储位一日未定,谁都不会退出这场血雨腥风的争战。 男儿雄心壮志,太极殿中的金龙宝座上终有一人临立于顶峰,傲然挥手指点江山。 “最近朝堂之上不能莽撞行事,皇阿玛这次给我们所有兄弟下了最后通牒,看似没人在这个时候敢招人眼。不过我还是相信,不安分的人始终会不安分,就让他们去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