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去了,万一跟大哥起了冲突怎么办?” 四爷眉目肃然道:“先别说这些了,我们先过去看看。” 两兄弟疾步走着,在半道上撞到了往回赶的诚郡王。 “果然如白初念所说的那样,大哥确实有问题。”他温文儒雅,说话一向冷静,偏这会不冷静了,声音很是急促。 十三爷预知不好,惊问道:“你发现什么了?” “我还未进门便发现几个蒙古喇嘛从大哥府中出来,我想这肯定是有事,大哥什么时候结交了一群喇嘛?”诚郡王语气慌张,还未从震惊中走出来,“见那些喇嘛进进出出,我不敢露面,只是躲在一边。” 四爷沉思一会道:“先不要急着告诉皇阿玛,弄清楚状况在说。” …… 两日后,宫中传出了消息,废太子自大病过后,每夜睡觉不安,经常被噩梦困扰。 诚郡王听后,知道这跟直郡王有莫大关系,便不顾十三爷的劝说执意跑去了乾清宫,把自己所有猜测都说了出来。 听闻此事,康熙气愤万分,想着这些日子废太子失常行为,当即派人前往直郡王府邸搜查,不仅搜出了魇镇,还当场抓住了几个喇嘛。 魇镇是皇族中最忌讳的犯罪,如此倒逆之罪完全可以将直郡王陷入万劫不复境地。 在喇嘛斩首示众之后,十三爷在毓庆宫找到十几件咒诬,他带着这些物证把直郡王彻底拉下了马。 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他跪在康熙脚下认了错。 “你用这等恶毒手段企图咒死胤礽,你简直连畜牲都不如。”康熙眼中的怒色渐渐变得凄哀,“有弑君之意当属乱臣贼子。“ 直郡王抓过地上的这些巫咒,攥在手中想要把它捏碎,他恐慌道:“皇阿玛,儿臣认罪,可是儿臣没有在二弟寝宫放巫咒,这些东西都是十三弟陷害儿臣的。” 十三爷还击道:“大哥这时认罪,皇阿玛还可以扰你一命,你想着抵赖,结果只会害惨了你自己。” 直郡王凶恶的眼神瞪着他,胡乱抓起地上的东西朝他砸过去,“是你害我的,你嫌我不够惨,还想着用这些东西来嫁祸于我,我就是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十三爷侧头看向康熙,言语坚定,“皇阿玛,大哥的行为近乎荒唐,二哥被邪术致狂,他完全是受人控制。” 思索他的话,康熙目光却看向地上的小人木偶,这上面都刻着废太子的生辰八字。 想到他此前那些狂乱行为,在看着面前的直郡王,只觉得胸口抽痛,他捂着胸口轻喘着气。 十三爷扶住了他,连忙问道:“皇阿玛怎么啦?” 康熙弓着腰,神情很是痛苦,指着他旁边的炕说道:“扶朕躺下。” 他躺在炕上,听着直郡王的怒骂声,感觉头痛欲裂。 “十三弟,你今日这么害我,这笔账我会永远记得。” “这是你咎由自取,别在把自己的过错加到别人身上。” “你这个狡诈之人使暗计害我,在皇阿玛面前不敢承认,你算什么男人。” “我敢作敢为,不是我做的,我用得着承认吗?” 康熙身子欠佳,抬手招来李德全,让他制止他们二人的争吵,又让十三爷退了下去。 李德全掩上门,在一阵凝重到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康熙终于做出了令直郡王绝望的决定,削夺他的王爵,将他终身幽禁在府邸。 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