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体会。 白初念面色微冷,眸底满是轻蔑,“奴婢觉得你们还是都回去歇着,明日一早来听差,这里有奴婢守着。” 她的话让其他人闻之振奋,要留一起留,要走一起走,哪能让他们两人单独留下。 八爷微微一笑,好言问道:“以防皇上随时召见,我们可以留在这里做到不打扰,你看如何?” 白初念斩钉截铁道:“不行,奴婢在御前当差,皇上身边用不到您。” 怕他们惊扰到了康熙,李德全忙说道:“几位爷还是先散了,若有事情,奴才在知会你们。” “好,有劳李公公。” 十三爷看了白初念一眼,眼神中有着心悦诚服,用胳膊肘碰了碰四爷,“明日皇阿玛跟前还要人伴驾呢。” 他们两人走了,其余人想赖在这里也过不了白初念这一关,都知趣的散了。 白初念在康熙身边,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她把一盏热茶放到了他面前,“皇上趁热喝了暖暖身子。” 康熙眼皮子动了一下,手却为动,沉声道:“朕听到了你刚才在外面的话,你是不是也觉得朕的这些儿子让人不放心?” 白初念眼底荡开细细柔光,蕴含着点点复杂,想了想说道:“几位爷都是皇上的儿子,他们对您是出自关心。” 康熙靠在椅子上合上了眼睛,叹了叹气又嗤笑一声。 关心?他的那些儿子真的只是对他出自关心吗? 胤礽是他亲手带大的,都有动了杀他的念头,他们难道就没这么想过? 白初念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仔细想来,康熙定是心力交瘁到了极致,他不想在听到这些虚伪的话。 她不敢在出声打扰,直到桌上的茶水没了热气,才轻轻的出去换了一盏热的。 再次回来,康熙仍然没睁开眼睛,她小声说道:“皇上,茶水已经凉了,奴婢重新给您换了一盏。” 康熙闭着眼睛道:“放着吧,朕要歇息了。” 白初念呆了片刻,轻声道:“奴婢扶您躺下。”从榻上拿了羊绒毯子搭在他的身上才放心离去。 夜太静,康熙想着太子此前种种,又联想到今夜差点遇刺之事,他怎能真的睡得着。 对太子的行径无比气愤,瞬时悲愤交加,老泪纵横。 枯坐一夜到天明,寅时一过,他早膳都未用,立即下令召集诸王宗亲,随行文武官员,御前侍卫齐集行宫,也让人把太子押了过来。 他猩红的眸子慢慢巡视了一圈,目光落在了太子身上,下定决心要废掉他储君之位。 他痛心哀伤地盯了他半晌,最后一字一顿地沉声说道:“胤礽,给朕跪下。” 太子依言跪了下来,他既自责又懊悔,悔不该自己那么傻,中了所有人的埋伏。 “胤礽不听教诲,目无法度,实难承祖宗的宏业。”康熙说着,眼泪随之滴落,“早年你在朕病危之时,侍疾无忧色还谈笑如常。”回忆起了往事,他含泪说道:“很多年前,朕就看出你无忠君爱父之念,朕包容你二十多年,一直隐忍至今日,而你不仅没改过反而愈演愈烈,在你十八弟病重期间,你无悲伤之意,无忧痛之色,无怜爱之心……朕责备你时,你不但毫无悔意还出言顶撞君父,如今还对朕起了杀念,实属不孝不仁之人。” “皇阿玛,儿臣没有弑君的想法,儿臣没有,您要相信儿臣。”太子一边磕头一边说,他什么错都可以认,唯独弑逆之罪他不能认。 “休得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