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左肩上。 中了一招的白初念感到整个左臂都隐隐发麻,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她拼命用攻击力打败对手,持刀由下往上一挑,直郡王衣服上盘扣一个不剩的落了地,他的外袍被扒了下来。 “奴婢是不是赢了?”拎着他的外袍,在众人眼前炫耀着自己的胜利。 “哎呀,大哥的衣服怎么都扒了。”太子捂着眼睛,实在不忍直视。 其他人同样一脸惊愕,他们的大哥可是血战沙场的大将军,怎么被女人给扒了衣服,当众露出这么个丑相。 直郡王心里觉得是一大侮辱,他疯狂的轮向白初念,先前“只给她个教训”的思想早抛在了脑后,现在,他只想找回自己的尊严。 白初念像是知道他的攻击一样,他出的每一招,她都躲了过去。 太子忍不住自言自语道:“大哥这是怎么啦,白初念在你面前根本没有还拳之力,怎么都被她躲开了。” 他的话语像是一把利剑插在了直郡王的心上,耻辱感加强了几分。 却是一个不留神,竟让对方再现损招,他里面的夹衣一晃又没了,里里外外的衣服被连扒了两层。 此时,直郡王只剩下一件衬衣贴身,他红着一张猪肝脸,面对白初念的不断进攻,连接招都有些手忙脚乱。 忽然只觉手腕被对方一点,顿时没了力气,折扇从手中掉落在地,一柄闪着寒光的短刀已架在脖子上,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他赤红的双眼直视着她,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短刀却不言不语,不愿意接受自己惨败的事实。 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他,踏着敌人的尸体取过多少人性命,他早已不记得。 今日不可想象会败在一个女人手中,还是以这种屈辱的情形完败了。 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在众人的观赏下,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随便套在身上,因为没扣子的缘故,穿在身上看着极其奇怪,难堪的模样惹人偷笑,他顾不得众人的取笑,衣袖一拂,气呼呼地走了。 “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算什么?”九爷忿忿不平的吼了一声,他想见到白初念被打的满地找牙,哪料到她会赢。 白初念收了手,把短刀扔给了他,“比试前,谁都没规定不能用,现在奴婢赢了,再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你卑鄙至极,真是个妥妥的小人。” “小人总得有人做,奴婢不稀罕做正人君子。” 她一副傲慢的样子,十爷看不惯,恼问道:“当众脱男人的衣服,知不知羞?” 白初念无所谓的回道:“男人什么样谁没见过,十爷以为自己是个特别的?” 听着这嘲弄的话,还有她那戏谑的表情,十爷嘴唇蠕动两下,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其他兄弟都有心替他说话,又怕一开口说的不好连累到自己。 白初念嘴里能吐出些什么,他们不是没听过,没有十全把握战胜她,谁也不想随便接话。 而她的话引起了太子不小的兴趣,他认为自己能言善辩,与白初念口头之争完全不在话下。 他剑眉一挑,问道:“你又见过多少男人?” “您猜。” “除了十四弟,你还见过其他男人吗?” 白初念面色一冷,在心中骂了他一句,旋即淡然道:“奴婢神机妙算,可以预知未来,太子爷相信吗?” 闻言,太子放声大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