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还要多盯着点,千万不能让本太子的那些兄弟趁机钻了空子。” 太子遂收起了一脸愤愤之色,重重的叹了叹气,“本太子得防他们一手。” 索额图狡黠笑道:“太子爷,微臣替您做事这么多年,哪一件事情让您失望了?” 着急了一个晚上,太子脸上总算露出了笑容,“舅舅说的是,你办事本太子放心,只是还有两个人,本太子有点不放心。” “您是指谁?” “还不是四弟跟十三弟,皇阿玛让他们辅佐本太子,实则就是来监视本太子的一举一动,本太子早就发现他们不是真心帮本太子做事,他们存的什么心思,本太子岂会不知,不相信他们没有一点私心,现在就怕他们会趁本太子不注意在背后捅刀子。” 太子不放心的何止四爷跟十三爷,只要是康熙的儿子,只要是他的亲兄弟,他都对他们怀有戒备之心,处处提防着他们。 他同样知道康熙对他不放心,有人是明面上监视他,暗中还不知被安插了多少眼线在身边。 “皇阿玛还年轻气壮,本太子要熬到出头之日还不知道是哪一天,未来的日子本太子要小心谨慎。” “太子爷顾虑不是没有道理,如今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您的威胁,您以后更加要谨言慎行,稍有不慎可能都会引来致命一击。” “有舅舅在,自然会帮本太子扫清更多的障碍。” 他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该怎么做,彼此心里都清楚。 这一夜索额图待在毓庆宫未离开。 早朝期间,所有知情者都期待太子早点出现,都想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在看到索额图陪同太子到来时,而太子脸上看不出有任何变化,一副跟往常并无区别一脸洋洋得意,让他们瞬间满脸失落。 “太子爷今天精神不错,比平时来的也早啊。”直郡王冷冷的讥讽道。 “本太子今天心情好,当然要早点到来,各位兄弟,各位大人,难不成你们希望本太子天天来的晚?”太子和颜悦色说着,他是嫡出的太子,难不成还怕了他一个郡王。 虽然他是皇长子,但只是庶出,论身份地位哪有他高贵。 直郡王立刻拉下了脸,转过头目视前殿。 太子左右张望了一会,见其他兄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更是沾沾自喜。 康熙走上了金銮殿,百官皆跪行礼,高呼一声万岁。 他们都心急如焚,不愿看到太子那骄傲自满的神情,但在面对皇上没一人敢主动提及此事。 散朝时,一群人悻悻地出了大殿,就像被打了一闷棍,半天都没有缓过劲儿来,闷闷不乐地往回走,心里更是堵得不行,都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 正是春日和风的天气。 出了皇宫,白初念像是刚从牢笼里放出的小鸟似的欢呼雀跃。 她今天得到了林贵人的特许,回家探望白四海,她已忘记了在宫中种种不愉快,一心想着跟白四海好好聚聚。 推开家门,眼前的一幕使她眉眼间的喜色全都不见。 白四海趴在床上,脸上有几处明显的伤痕,李卫在旁边帮他上药。 她快步走到跟前,询问道:“爹,是谁把你打成这样?你告诉我,我非把他的手给剁了。” 床上的白四海浑身痛的不想说话,他很了解白初念,以她的个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