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因为花子吟受罚对白初念心存怨恨,他打心底不希望十四爷跟她在一起。 但对于年羹尧公然为白初念说情一事,他有点摸不着头脑,刚散席就急急的问道:“年羹尧,你在宫外怎么认识了那个奴婢?” 年羹尧笑了笑,从容不迫的答道:“微臣在街上无意中见过她,当初见到她,只知道她是个野蛮张狂的丫头,微臣看她应该没有什么坏心眼,所以就斗胆在皇上面前替她说了几句。” 白初念在青楼里闹事,他故意没有提出来,一个姑娘家名誉有多重要他很清楚。 “她真嫌自己活的久了,敢当这么多人的面激怒皇阿玛,幸亏皇阿玛饶了她,否则十四弟也要跟着倒霉。”十三爷剑眉上挑,语气不悦,白初念果真是不怕死的。 十爷在众多兄弟里最担心十四爷的安危,此时他面容紧张,急切道:“那个奴婢克夫,十四弟必须离她远远的,我以后得好好的看着他,一定不能让他们在私下见面,谁知道十四弟以后会被那个奴婢害成什么样?” 四爷冷声冷语,“他如果想让她平安无事,他自己知道该怎么做,皇阿玛可以饶了她一次,绝不会饶她第二次,她的命攥在十四弟手上,就是没有人阻止,以后他也不会在见她。” “原来德妃娘娘看上了凌柱的闺女,如果皇阿玛把钮祜禄氏赐给十四弟那该多好。”九爷为这事感到惋惜,钮祜禄氏好歹是个名门闺秀,比一个奴才高贵多了。 八爷轻叹一声:“你没看出十四弟不愿意吗,就算皇阿玛赐婚了,日后十四弟也没有好脸对她。” “四弟,我得提醒你一下,以后你府里的奴才,你一定要仔细盘查盘查她们的底细。”太子阴声道,他还以为他们兄弟几个今晚都逃不掉一顿训斥,最后却什么都没盼到,他心里有点不舒服。 四爷恭声回道:“臣弟谨记太子爷的提醒。” 皎洁的明月,拼凑不出思念人的影子。 婉玲微微扬起头凝神看着空中那一弯弦月,心中苦闷不已。 皇上已相信她的谎言,也许在不久的将来,皇上会成全了她。 但是德妃娘娘的提议,让她的希望瞬间破灭了。 有可能皇上最初的意思就是要把她赐给十四爷,倘若德妃娘娘三天两头的提起这事,说不定皇上会答应她的请求,那时,她跟四爷可是彻底无缘了。 十四爷看上的那个宫女,是之前在四爷府敢跟四爷顶嘴的那个奴才,她替她包扎过伤口,她自然是不希望她死。 只要她还活着,十四爷的心就在她那里,怕就怕皇上会下旨赐婚。 就在她思绪飞腾时,再次遇到了年羹尧,二人相望着谁都没有打算开口。 等年羹尧走后,凌柱摇头叹息道:“今晚的事你自己也看出来了,阿玛什么都不想说了。” 皇上有意把她指给十四爷,她不愿意也不行,她想嫁给四爷哪有这么容易,这还不是得看皇上的意思,皇上的心思谁又能猜透。 夜色月光下的永和宫清幽洁雅,德妃踏着皎洁的月色返回了寝宫。 身后的十四爷神情落寞,冷冷的冬风吹不走他心里的伤痛。 他把德妃送回宫没有急着离开,任由她把一肚子怒火撒在他身上。 “额娘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固执的儿子,什么样的女人不喜欢,偏偏喜欢一个奴才,还是一个克夫奴才,你让额娘说你什么好?”德妃眉目肃然,语气中隐有严厉。 那个奴才进了景仁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