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这些事情,可今天事关白初念,她必须要管。 “奴婢没有证据,可是奴婢知道一定是白初念,因为她偷走了十三福晋的簪子,她连主子的东西都敢偷,奴婢的东西不是她偷的还能是谁偷的?”燕红脸不红心不跳,语气依旧很是镇定。 怕荣宪相信了她的话,白初念连忙辩解道:“公主,奴婢没有偷走十三福晋的簪子,也没有偷她的镯子。” 无论她说什么荣宪都会相信,她就是相信她不是这些奴才所说的这么不堪,望着燕红怒道:“你没有证据就不要冤枉人家,你的镯子丢了,去找你们的管事嬷嬷处理。” 被这么一斥责,燕红顿时吓破了胆,急忙低头认错,“奴婢知错,请公主息怒。” “公主,奴婢想告诉您,白初念确实偷走十三福晋的簪子,这件事情千真万确,还请公主明察。”花子吟也站了出来,白初念偷东西的事,她有证据,八爷就是证据。 听到这话,荣宪杏目微瞪,“你们说她偷东西又拿不出证据来证明,本公主难不成要相信你们的一面之词?你们说她偷走十三福晋的簪子,本公主想问,这件事情你们是听谁说的?” 这些奴才就是合起伙来欺负人,她最恨这样的奴才,她必须要替白初念讨个说法,绝不能让这两个奴才空口无凭诬蔑她。 “奴婢是从八……奴婢……奴婢听别人说的。”花子吟准备把八爷就此说出来,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没经过八爷的同意,她怕他生气会怪罪她。 荣宪不依不饶追问道:“别人是谁,你告诉本公主,本公主好去查明。” 花子吟抬眸看一眼发怒的荣宪,紧张到口吃,“公主,奴婢……奴婢不知道那人是谁,奴婢不认识,奴婢……奴婢是道听途说。” 荣宪挑眉,厉色道:“大胆的奴婢,你们敢戏弄本公主,本公主现在就可以把你们都关起来。” 一听说要被关,花子吟吓得跪了下来,与燕红趴在地上拼命磕头认错。 白初念冷眼旁观这一切,她本以为花子吟只是讨厌她,可刚才那番话她也说的出口,往日的情分她一点不顾及。 不论公主今天怎么处罚她,她都不会开口替她说情,这是她自作自受,谁会来救她。 荣宪怒视着地上求饶的两人,疾言厉色道:“今天暂且放过你们,如果再有下一次,你们就等着进牢房。” 她说完便拉着白初念走了。 一直躲在屋里的小谷见公主发火了,吓得她根本不敢出来,直到外面没了声音,才轻轻的打开了门,见花子吟还跪在地上,她走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子吟,你今天差点惹到了公主,初念在宫里认识好多人,你惹不起的,她什么时候认识了公主,我们都不知道。” 当众挨了荣宪的训斥,花子吟觉得很是丢人,气的一把甩开了她的手。 燕红一脸担心,紧张的浑身打着哆嗦,“子吟,现在连公主都帮着白初念,如果公主知道我们故意污蔑她,那我们是不是要关进牢房,我可不想被关进那种地方。”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公主真的要追查,我也只好找八爷 。”花子吟愤愤道,八爷是她唯一的靠山,公主会顾及兄妹之情,不会真把她关起来。 小谷全听明白了,她恼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初念?你为什么对她这么狠?” 花子吟冷哼一声,“这事你不要管,你只要什么不说就行了。” 小谷听了左右为难,嘟着嘴很是无奈,白初念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