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以言表了吧、 她隐隐觉着事情不简单,可要说哪里不简单,她却又说不出来。 她抿唇,想着过几日王府情形安定下来,便辞别回去。 ..... 后面的几日,沈欢欢也没再出西燕居,便是楚歌来找过她几次,沈欢欢也找了借口推辞。 倒不是她不信任楚歌,只是王府的破事实在太多,她到底有些畏惧,不敢再多牵扯。 推拒了几次,楚歌也便看出来她的意图,便没有在上前叨扰。 避过西燕居的客房,整个院落的侍从是大气不敢出一声,就连燕无双前来请脉,也都小心翼翼,不敢造次。 “公子....心有郁火,属下这边命人去采三两菊花佐茶冲泡,聊以解躁。” 楚歌把玩着扳指,眉头静静敛着。 自那日回来,沈欢欢便对他闭门不见,不知道是哪里生了差池。要说有什么不对劲的,大抵就只有他推拒了她去见楚璃的意图。 难道是楚璃那边的人同沈欢欢说了些什么? 可西燕居如今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楚璃又怎么会与沈欢欢见上面?难道是....前去祠堂之时,碰见了什么人? 楚歌微微眯起了眼。 无论见与不见,楚璃总归是不必再留了。 他淡道:“后日叶氏出殡,该动手了。” 这几日王府戒备森严,想要动楚璃并不容易。但桓王妃要送到宗墓,必要出城,一来一回也要一整日的功夫。 燕无双低头:“我们的人已经安排好了,只是陛下那里.....咱们若是对桓王下手,西境那里恐怕不好交代。” 楚歌轻笑一声。 只怕圣上早就想除掉手握重权的桓王,如今有人动手,只怕他做梦都要笑醒。 瞧见他的神情,燕无双也明白了些许,他正欲离开,又顿住步伐,低声道:“派去蜻蜓山的人都被沈康抓住了,并没有找出当年沈康与楚河联络的证据。本以为他会杀人灭口,却为想到,他竟是将人都放了回来。不知此中可有什么深意?” 深意..... 楚歌抬眼往窗外望去,自书房的夹窗能够瞧见客居的正窗,此时正印出来一个朦胧身影,颇为窈窕。 他摩挲着指尖,目光深了几分。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