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挣得佣金在那里展开了惨烈的厮杀,最后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 磬宁深吸一口气,似在为这些星灵子们飘如浮萍的命运轻轻叹息。 另外两个一直没有说话的人看不下去了,遂一同走过来,参与到讨论中。 “好啦,别想太多了,过好我们当下的每一天就是了。”埃莉挤出一个笑容。 “说到讨活,在进入益锦地界前,我们还有一个任务,马上就要到发任务的那户人家了,我们先做一下大致安排如何?”言冬说。 商量工作安排的提议获得了小队队长的赞同。尽管她们已经从老师那里接过了侦查的活儿,但赚取日常资金的工作还是要做的,而且发布赏金任务的雇主们遍布各行各业,与他们接触,没准能有意外之喜。 “危及性命吗?”齐环还沉浸在最初的探讨中,不自觉地摸上自己心脏所在的地方,自言自语,“如果是牺牲一人就能拯救所有的局面,我可以……” “你别说了!” 三个人的异口同声吓了齐环一跳,后者缓了口气,发现沉稳的,热烈的,平和的,都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身上的某些东西什么埋起来藏好了,满怀忧愁的眉眼让人看得心痛到难以呼吸。 “不是吧,都过了那么久了你们还担心这个。” 齐环打了个哈哈试图翻篇。 “你是惯犯了。” 磬宁的目光严肃认真,噎得齐环说不出话。 “我保证,绝对,绝对不会再犯了好不好。” 齐环低声下气哀求半天,这才打消了三位挚友们的思虑,谈话的重心终于可以挪到任务上面去。 此次发出委托的是地处益锦边界的一户人家。家主出身于大户人家,年轻时享尽富贵荣华,可惜后来家族渐渐败了,曾经的繁盛之家如今只剩下他和他的老母亲以及他未满五岁的孙儿。三人在郊野购置了一座宅子和几亩田地,虽不复早年风光,但也算得上是一方富户。 当年家族没落时,家主老爷和他母亲从家宅里抢出了许多珍品藏起来,以备子孙后代能富贵无忧。在抢出来的珍品中,有一尊约五十公分的仙女玉像。家主尤为喜爱这件宝贝,说这玉像是仿照他已逝妻子的模样雕出来的,并将其供在床边,日日精心养护着,时不时带孙儿到玉像下转转,就好像妻子还在自己身边。 这家人的日子本该就这么平静无澜地过下去。可近些时日,那户人家围绕那尊玉像发生了一桩桩怪事。先是家主半夜迷迷糊糊总听见有人在和自己说话,辨了几夜,才听出来是一把女声,轻柔的语气有几分像自己的妻子,低低哭诉着,说是想要到北边的桑树底下感受自己故乡的土地。次日家主醒来,发现玉像的眼睛旁真的挂着几道泪痕。再是年幼的孙儿时常在半夜啼哭,抽抽噎噎地说屋里有一个可怕的人,细问那人的打扮相貌,竟与往日的夫人有九分相似。 乡野小宅一下子变得惶惶不安,本就不多的下人们都在传是鬼怪作祟,纷纷请辞而去。这家老夫人是个见多识广的,疑心是秽灵作怪,便发出悬赏,求助专门对付秽灵的星灵子们。 从青山绿林来到偶有人烟的乡野地带后,姑娘们一路上问了三个人,才找了那户人家落脚的村庄。护村的河流在青墙黑瓦的大房子外头绕了一圈,分出一条水渠流成一池莲塘后再分流到村里不同的人家。 正门高高挂着个牌匾,标了“徐家”二字。 磬宁敲了敲杉木大门,隔着门向屋里的人报上了自己的名头和来意。五十多岁的老管家面带微笑着开门,礼节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