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舞娘掏出帕子擦泪,楚楚可怜的样子惹人心疼。 “那些个老婆子,真不懂得怜香惜玉,怎么能让你们走那么远的路。” 男人一边为姑娘愤愤不平,一边却趁机摸上了对方手。 “不过,你们现在既然出来了,也没人管你们,为什么不趁机逃了呢?” “逃?逃到哪儿去,我那可怜的亲生母亲还在那个婆子手里呢,我要是逃了,那个疯婆子指不定会对她怎么样呢。” 舞娘说得自己泪流不止,梨花带雨,比初来时多了一份风情。 “天可怜见的。” 客人喝了口酒店家端上来的米酒,嫌酒味不够,便连酒带杯摔到一边。 “美人们,我有个主意,你们这几天就跟我在一块儿吧,我虽说是个跑江湖的商人,但这两年也赚了点小钱,买你们几个玩两天绰绰有余。” 在柜台上算账的年轻店主听到客人这番露骨的话,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在幼年时期就从自己家的长辈——前任店主那里听说过战时无处谋生的女人们有多么不幸,为了能讨得一点食物,出卖了自己的所有。 等了许久的熟客开始催自己点的菜了,店主这才从神游中回笼。这位年轻人对此也很迷茫,他反对这种苦痛的延续,也害怕自己的亲人某一天会因意外会遭遇这些,可现在,苦痛却以一种合法的形态存在于这个世上,自己就没有反对的坚实依据。 无能为力的人叹息着,离开柜台,去安抚熟客的情绪了。另一边,舞娘因为男客人的出手阔绰乐得眉开眼笑。 “老爷您出手真大方。” 舞娘一边讨好地为有钱的老爷夹菜,一边指挥侍女给老爷斟酒。有钱客人转移了目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侍女那双纤细的手,被对方身上若隐若现的橘子花香迷得七荤八素。 “老爷您这么能干,是做什么生意的啊?” “我吗?哈哈,我可是掌握别人的生老病死。” 谈笑间,舞娘差人把商人杯里清淡的米酒换成了陈年烈酒,三杯酒下肚,酒气直冲商人脑门,口齿逐渐含糊。 “生老病死?” 舞娘不解。 “哈哈,想不到了吧。” 商人又猛地灌了几杯,捏住舞娘的肩膀摩挲着,后者强忍住进行自我保护的冲动,耐下性子,听男人吹嘘。 “我可是开药铺的,今日这家在我这儿要了夺命毒,明日那家从我这儿取了救命药,谁要是得罪我,我就把不好的货混进去卖给他,谁要是能讨我欢心,我就赏他一件佳品,就是依林的寨主们,对我来说也不过是几只蝼蚁,如何,这算不算掌握了人的生老病死?” 草药商有些醉上头了,口不择言,什么都往外说。带乐器的那三位瞧着那个人的神色,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行了行了,谈话到此为止,美人们,陪我到房间活动活动筋骨如何?” 舞乐团的姑娘们彼此对望一眼,跟着商人前往他在二楼的房间。 在走廊时,领头的舞娘转过身,和她的同伴们做了个捶打的手势,又指了指施老板的背影。 [忍住] 那名侍女用手语回复她。 走到房门时,女孩们发现那里有两个护卫一样的人物在那里驻守着。 “哦,瞧瞧,这两个是我雇来保护我的,武修型星灵子。” “星灵子?” “星灵子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