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我的门下,我保证倾囊相授。” 岂料,寒霜的让步助长了对方气焰,咄咄逼人,好似扒下寒霜一层皮来。 “行了,谁还没个毛小子、毛丫头的时候,谨慎点是好事。” 制止了这场欺辱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郎中,肤色黝黑,下巴布满又硬又粗的胡渣,叼着一根黄铜烟斗,旁若无人般吞云吐雾。 “你也要注意,医者开方抓药事关病人的姓名,不识药材可是大忌啊。” 老爷子是公正的,还不往提醒一下寒霜。 “谢前辈提点。” 寒霜虚心接受了老前辈的指导,寨主就在这时发言散会。 会上的风波暂时翻篇了,可针对寒霜的闲言碎语却没有因此停下,有指责她自以为是的,有为她的老师惋惜的,偶尔有几个和寒霜想法一致的,奈何他们的声音太弱太轻,没一会儿就淹没在铺天盖地的负面情绪里。 为了不听到那些难听的话,寒霜特意拖延到最后一个出门,结果刚迈出寨主家的大院,就被人叫住了。 “赵姑娘请留步。” 来者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壮年男子,面相端正,浓眉大眼,步伐矫健,周身一股浩然气。寒霜认得他,他是乌寨主手下的中层头领,才学尚可,就是不太讨同僚喜欢。 “吴头领,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吴头领左顾右盼,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赵姑娘,你若是信得过我,请跟我来。” 赵寒霜自恃有元灵和一身本事傍身,不怕对方耍诡计,便跟着去了。吴头领引着她来到寨子里一个人迹罕至的竹林,进出的路被厚厚的野草覆盖,静谧无声,一个适合权谋密谈和情人幽会的地方。 到了目的地后,吴头领还是不放心,在竹林里转了五六圈,再三确认没有人跟来,周围也没有人后,才来到寒霜身边,用人勉强能听清的音量说: “赵姑娘,你刚才见到的,可能真的是怜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