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但是木克土的道理我们还是懂的。” 磬宁摆出一副散漫的态度,翠色元灵的行动与她的神态相反,凝聚成型,蓄势待发。 “那边的,你的青梅上次被你刺伤以后,发了好几天高烧啊,水米难进,还得一罐一罐地灌苦药,另外,那个伤口太深了,以后会留疤啊。” 再出手前,磬宁绕过女人,和她们的“旧相识”打了一波心理战,沅默听了,果真动摇不已,四肢微微颤抖。 “捂上耳朵,别听她说!” 女人怒斥道。 “年纪轻轻的,心地怎么这么脏。” “我不过是在陈述事实。” 磬宁耸耸肩。 女人也不多跟她们废话了,电光火石间,铺天盖地的泥流便袭向了三个女孩,若三人逃得慢一点,恐怕现在她们就被埋在土包底下了。 磬宁忍不住咂舌,这次的敌人比想象中的还要冷血无情,若说先前的几位少年身上还残余着一点年轻生命的青涩和恻隐,那面前的女人则是被岁月洗去了所有关于温情的性格特性,手段阴狠,毫无怜悯。不难想象,要是土流真的把人盖住了,那女人一定会催动元灵把黄土夷平,让尸骨长眠地底,在外面看来,偌大的开阔带完好如初,什么也没有发生。 [杀戮之罪,竟敢说犯就犯吗?] 齐环想着,手心渗出了虚汗。 在她的认知里,星灵子就该让自己的超凡能力常居于戒律之下。“不得妄自伤人性命”是其中最基本的一条。 同受震撼的磬宁很快便平复下来,全心投入到战斗中去,朝左右使了个眼色,齐环、繁玉当即领会,前者追随磬宁对付女性星灵子,后者则直奔躲在女人羽翼下的沅默。 “年纪轻轻的居然二对一?够黑心的哟。” 女人讥笑道。 “不敢不敢,您的经验,我们两个加起来都不够看的,相信您一定可以同时指教我们的。” 磬宁嘴上不服软。 “臭丫头,也就只有嘴皮子逞强了,小心金、木相冲,反噬害己。” 接着,女子也不再客气,召出两块巨大的土石,头部削尖,径直朝二位刺去。磬宁和齐环拉开距离,一人放出藤条甩走石块,一人以百根金丝击穿了石块。 “木克土确实不错,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土重木折’的道理呢?” 中年女人优雅地行了个礼,脚边、掌心却聚起了更多的沙土,被面具上的宝石护卫着的眼眸尽是森森阴气。 另一边,暂时失去了前辈保护的沅默正和他的新对手僵持不下。两人都没有相互放狠话,繁玉“唰”地打开扇子,杀了过去,动作干净利落。怀里护着鳞片的沅默退后半步,扇子略过他的脸,金属的光芒晃了一下他的眼睛。 “怎么样,这次我俩是水系对水系,文辅对文辅,不算我们欺负你了吧?” 失了一次手的繁玉,敛了敛气神,慢悠悠摇着手里的纸扇,这是她的专属武器,扇面边缘镶有极薄极锋利的精钢,伪装性能极好,常常能伤人于无形。 两人仅歇了一口气就再度投身战局。 繁玉耍起纸扇行云流水,扇子在她手里犹如一尾白豚,豚喙所到之处必见血光。沅默怕是从未遇到过如此奇特的武器,最擅长的双首刃此刻竟显得有些笨拙,加上他现在只腾得出一只手,另一只手还得护着鳞片,生活广场上湿软的泥让他的很难调整重心。繁玉比对方熟悉场地,大致知道哪个地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