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励一群五岁的孩子们开心地迎接接下来的生活。 “下面,我们将带大家去走一趟校园,还有什么问题吗,宝贝们?” 底下鸦雀无声,看样子是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当二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只胖嘟嘟的小手举了起来。 “姐姐,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去铲除秽灵?” 齐环和文言冬一同怔住了,她们都被这个问题打得措手不及,提问孩子单纯无辜的眼神看得她们心里七上八下的,她们望了彼此一眼,露出了苦笑。 “是责任,是我们从睁开眼睛起就肩负着的责任。” 说罢,两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了一种平静的表情,眼中的湖泊无风掠过般安宁,她们久久沉默不语,似是想起了什么令人怀念的过去。 第一站是学校里最大的礼堂,从礼堂大门望去,视线尽头是披着红帷的舞台,不知多少表演演讲在帷幕下出现,白色的大理石地板被擦得锃亮,光滑的表面倒映着来回的人影,叶脉般的灰色纹路在镜面上蜿蜒。礼堂两边是几幅巨大的落地窗,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室内,空气中浮起金色的微尘,阳光和微尘落到窗边的一架乌黑的钢琴上,与温暖的太阳一同把人们包裹起来的还有悠扬的钢琴音,琴边坐着一个人,美妙的乐曲就出自她的手,因为逆光,只能看到钢琴和弹奏者的黑影。 “莉莉!” 齐环领着一众后辈唤了一声弹琴的人,那人立刻停下弹奏,起身,背靠着晃眼的阳光,来到齐环面前。 弹琴者是齐环和文言冬的同寝友人埃莉霍华德 ,与她同样来自西方区域的小男孩在看到她的脸后夸张地惊叹了一声。 她有着一双紫色的眼眸,一头紫色的短发,短发刚至肩部,刘海和发尾修剪平整,许多人称赞她是从几百年前的油画中走出来的女孩,模样五官都与画中美人相差不大。然而,画中美人到底是百年前的风尚,她的样子不太符合现下审美,不能让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个漂亮姑娘。不过,外貌如何于她并不重要,她那旧时审美的皮囊下装着一个崭新而自由的灵魂,挣脱现世束缚,奔往无垠的天空。 “刚开始给后辈们介绍吗?”埃莉问。 齐环点了点头,似乎在为任务完成进度缓慢而羞愧。埃莉不管友人完成的任务到底如何,她自然地揽过齐环的肩膀,说:“正好,我给小家伙们做的试弹活动结束了结束了,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 齐环傻愣着眨了几下眨眼睛,接着绽出了一个微笑,欢迎埃莉加入。文言冬摆摆手,催促埃莉快点收拾,她们还要去好几个地方。埃莉飞快地蹦到钢琴旁,拿起放在琴上的半指黑手套戴上,愉快地加入了讲解队伍中。 最后一站是静谧的竹林,沿途郁郁葱葱,由鹅卵石铺成的路径只寥寥数人,偶尔出现的装饰用的涓涓溪流叮咚作响,生长在竹边的芳华尽显斗艳之意,碧玉般的竹林投下一大片凉荫,若非在路上行走的都知道自己身处校园,怕是以为自己正在探访某位隐士的旧居。 林中的小亭内呈现出一幅一名后生与长者对弈的场面。 执白子的后生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地思考结局,金色的眼睛直直盯着棋盘上的一枚的黑子,扎成马尾的三绿色长发在微风中起舞,高高竖起的马尾垂至腰际,不明真相的人会因她的静止动作误以为她是一尊竹林石像,把她身上的绿色衣衫当绿苔。 这个正在为棋局懊恼的人就是齐环的最后一位同寝友人阮磬宁,与之对弈的人就是这所学校的现任校长,这位老妇人已是耄耋之年,满头花白,额上深深的皱纹挤压在一起,皮肤干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