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浔,还有件事。”林幺初和景南浔走到内院,来到那棵木绣球树下。 树围里的四只兔子养的愈加肥圆了,林幺初原来可以同时抱起来两只,现在只能抱起一只,还得用胳膊托着些。 “你说。” “我定了明天晌午在醉仙楼吃饭,我邀了我的一个朋友。” “没问题,哪个朋友?” “叫千羽别,是个女医师,不是京城人。” “从没听你提起过。” “因为是我昨日刚认识的,我们还算有缘分,就约了她吃饭。” 景南浔突然认真:“你还没告诉我昨天你出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还不让厨子做荔枝桑葚凉汤了?” “我不告诉你,就是不告诉你。”林幺初是怕景南浔担心,要是让他知道了,说不定以后出门身后都会多个“侍卫”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时候这些东西不必让人知道,比起多了一份关心,更像是少了一份自由。 可他景南浔是个什么人? 他一下子把林幺初举了起来,抗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林幺初一失手把白胖胖的兔子从半人高的空中摔了下来,还好兔子虽然胖但是还算灵活,在地上翻了个身,就撒欢跑起来了。 “啊!景南浔你放我下来!诶!兰萝,抓兔子!” 卧房里正在收拾床铺的兰萝听到林幺初的话赶忙跑了出来,只可惜兔子已经跑出了内院不知去向,兰萝连影都没看到。 “王妃,你这是?”兰萝眼里的林幺初正在以一个极其奇怪的姿势与自己对话,如果抱着她的不是景南浔,这架势,恐怕是林幺初被坏人抓起来要扛着跑了。 “不用管我兰萝,兔子跑出去了!” “哎好嘞王妃。”兰萝赶紧追了出去。 “哎呀景泆你放我下来啊!” “除非你实话告诉我,不然我今天就这么抱着你出门。” “诶诶诶我,你怎么这样?”林幺初气得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一个劲的捶景南浔的后背,可景南浔还穿着铠甲,她的手被硌得生疼。 “好绾绾,你乖乖招了吧,夫君可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好!你先放我下来我再说。” “你说了我再放。” “你先放我下来。” “我不。” “…好,你说的。”说完,林幺初用脚狠狠踢了一下景南浔的……衤库衤当。 景南浔“敖”了一声,一阵痛意席卷全身,直冲脑门。这一脚,林幺初简直使出了十成的力气,景南浔穿着铠甲也招架不住,顿时酥麻。 “林幺初,你......你怎么......啊......我是你夫君不是你仇人吧?你不是大家闺秀吗?” “呵,夫君你不是正人君子,夫人我也不当什么大家闺秀了。” 景南浔还有心思挑逗她:“和谁学的?” “自学成才。”林幺初答的不痛不痒。 可是景南浔还留了一手。 没错,他留出一只手死死抓着林幺初的手不放。 “你......老奸巨猾。” “彼此彼此。”景南浔强忍着痛意,挺直身子跟林幺初说话,心里已经在喊娘了。 林幺初见没法逃脱,只能乖乖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