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饭流行得很,况且单同学还没毕业。” 一道柔弱且嫌弃的声音打断他二人的对话。 “喂,你俩,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别人坏话,是当我俩聋嘛?” 裴艺秀吃惊地看向简寻之:“你听见了?” 简寻之无语状:“你说呢?” 陈琛接茬:“那反正你们都听见了,要不正面回应一下民众疑惑?”说着,他随手摸来一瓶矿泉水,假装话筒凑过去。 茶几上响起一阵大提琴曲,众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竟是手机铃声。 单宴泽因而起身,经过卧室门口时握住陈琛手里的矿泉水瓶:“简寻之不富裕,我一直知道。不过你们猜错了一点,她的美貌,我的确中意。借过~我接个电话。” 撅起小嘴的陈琛看向同样惊奇的裴艺秀,两人面面相觑,接着一前一后跑到简寻之床边。 “现在的年下弟弟都这么直接吗?搞得我都想谈个姐弟恋了!” “就是啊,他刚才握着瓶子跟我对视诶,那眼神我心都要跳没了!” “你们真的够了,能不能善待一下老弱病残?” 单宴泽接起电话,是秦临来电。 “Arthur,室长马上就要登机了,你到哪儿了?” “额,他不就是回趟香港嘛,我就不去送了。” 闻言,秦临讶异地看向一边的盛衍,尴尬道:“可是,室长这次可能会去很久,还没有安排回程。” 盛衍抬眸看过来,接过秦临的手机时,恰听见对面回话:“我知道,他也老大不小了,自己会处理好的。我这里有点事,走不开。” “简寻之的事吗?”盛衍回问。 单宴泽一顿,手机听筒传出那人清冷而平静的问话,语气似乎并不像期待回答的样子。 “嗯,她生病了,身边不能没人。”说这句时,他不禁回头扫了眼卧室,床边裴艺秀跟陈琛二人正围着简寻之“嘘寒问暖查户口”。 “OK,照顾好自己。” 没等单宴泽应声,电话那头已经挂断了。 秦临接过自己的手机,小心翼翼地说道:“Arthur他应该是有急事,所以才——” 盛衍轻哼一声,提起登机箱时,往旁边座椅上的女人扫了眼:“走吧。” 秦临紧张地看向那个女人:“顾律,我们室长可能心情不大好,一路上有劳你多担待。” 顾昭音弯唇一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们家室长什么时候心情好过?别担心,走啦,拜拜~” 彼时,单宴泽收起手机正想进房间,就看见裴陈二人三步并做两步走出来。 “那什么,我明天还有录制,绝对不能生病。简寻之我先走啦!弟弟再见~” 裴艺秀刚说完,陈琛就跟上说,“额那个,老裴我送你啊~简寻之你早日康复啊!” “砰”的一声入户门被关上,单宴泽疑惑地看向床上的女人。 只见她无奈摊手,有气无力道:“记住他俩,以后不管谁生病,我们都去张灯结彩舞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