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是要给奖励,单纯的大块头瞬间撤防,“那是!我哪儿会算?薄医生才是真神!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算的,叫我对准那个窗户。我抡圆了就扔……嗖!啪!一条人命就这么救下来了!” 叶深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点点头,说:“好,那我就设两个奖项给你们。” “谢谢深少爷!” “嗯,还有件事问你。” “尽管问。” “嗯,你把药箱扔出去砸碎了玻璃,有没有看见什么特别的事?” “特别的事?不就是,人得救了,被抬走了……” 从大块头的反应,叶深可以断定,这人并没有在教学楼那里发现隐在二楼窗户后面的他。只不过,指使大块头砸向他的那个人,又是无心还是故意呢? 那时,他在上,她在下,对视的那双眼睛,包含了太多彼此看不透的东西……薄言。 打发走了大块头,几个亲近的跟班又贴了过来。 “深哥,刚刚被送‘外卖’的给打断了。你接着说啊!这回你不愿意在家吃‘外卖’,非要出去|打|野,怎么这么快就结束战斗回来了?” “该不是因为你选的地儿太过刺激,没|搂|住|提前缴了|子|弹|吧?我早说教学区人太多、不适合干那事儿了,不知道深哥你为什么非要选那里。” 跟班们挤眉弄眼,都对老大的风流韵事极感兴趣。 他们只知道在监房里叫“外卖”已经满足不了叶深了,叶深要换更刺激的玩法,却是并不明白叶深特地选择去教学区玩的原因。 毕竟,教学区人来熙攘,即便是找了一间空教室也并非绝对安全,意外随时都会发生——比如,刚好遇上有人跳楼,刚好围观者都站在下面,刚好有一个横空飞来的药箱砸破这间空教室的窗玻璃。 想起自己刚刚在教学区那间空教室里|打|野|时的“遭遇”,叶深并不想解释太多,转移话题道:“你们还有脸问?这回找的什么人呀,没弄几下就晕了。扫兴!” “没弄几下就晕了?怎么可能?那|妞|儿|白白胖胖,一看就是特别|扛造的样儿!”跟班拧眉质疑,“深哥,你又玩什么花样了吧?用工具了?还是,又塞|药了?” 几人吞吞口水,都是一脸崇拜加敬畏地看着自己老大。老大每次“出征”都能刷新他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被*到|晕|倒|是什么样儿?真想现场观摩一下! 叶深不愿回答他们的问题,也不愿再被他们继续烦着,就吩咐道:“对了,那堆肉被我扔讲桌后面了,应该没人看见。这半天也不知死没死,你们去处理一下吧。” “我|操!最好别死,不然又得麻烦……”跟班们抱怨了几句,却也不着急,慢吞吞地去联系为他们提供专属服务的狱警,给叶深善后。 把人*完就扔,不理死活,且说得风轻云淡,要不是闲聊提起,似乎都已经忘了。这些在常人眼中无法想象的事,在这儿,就是日常。 没人觉得有问题。 隔绝外界的真实世界,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运行着特殊的游戏规则,久了,人就会渐渐遗忘道德,失去人性,对生命无感,像被困在笼子里的无敌野兽,只能靠越来越离谱的|感|官|刺|激|确定自己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