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捅|得他服服帖帖叫哥哥!” “哇呜!哈哈哈……” 一群饿狼围住一只可怜的小野鸭,推来搡去,任其再怎么炸毛蹦跶,终也是逃不出圈,三两下就被扒掉了身上的制服。 眼看着就要上演一场|活|春|宫。这还得了? 大块头赶紧扑过去求叶深。 “深少爷,这可是吴家太子爷的人,这要是真被哥几个给弄坏了,我可担戴不起呀!看在我也给你跑过不少腿的份儿上,就别难为我了吧?” 听这话,叶深瞧了大块头一眼,眉角一扬,似在说没好戏看了,接着就冲那群饿狼们摆了摆手。 已然|掏|出|家|伙|来的饿狼们,不得不骂骂咧咧、悻悻作罢。 小野鸭狼狈地跌坐到地上,白皙瘦弱的肩头随着哭泣一耸一耸,肩颈手臂上被抓拧的痕迹尽显楚楚可怜,小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两把欺负欺负。 大块头赶紧上去用制服把小野鸭的身子裹上,扶起来正要走,就听远处嘈杂的脚步声响起。 原来是吴家太子爷得到消息,带人赶了过来。 见是叶深劫了他的“外卖”,太子爷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在这里,有且只有叶深敢跟他撑一撑架子。 看见太子爷,小野鸭如见救星,一个箭步扑过去,扎进他怀里,喊着“哥哥”,哭得那叫一个委屈。 大块头惊叹:原来这不是一只普通的小野鸭,竟是跟太子爷认识的,难怪刚才敢在叶深面前炸毛呢。 太子爷手下的头马第一个跳出来,大吼道:“姓叶的,你敢动我们的人?是不是活腻味了?!” 叶深的跟班也不示弱,回应道:“点了好菜,便宜便宜街坊不是应该的吗?这点礼貌都不懂?鬼叫什么?” “找死!” “来啊!” 两队人马剑拔弩张,一场恶战看来是在所难免了。 不想,叶深竟是笑了,暂压下两拨人,走到太子爷跟前,悠然站定,说:“别误会。咱们这在一块住着,向来邻里和睦。我怎么会真动你的菜,我只是想叫你出来,跟你说一件事,好心给你提个醒。” 太子爷揽着怀里抽泣的小野鸭,极不耐烦地瞥了叶深一眼,示意他有话快说。 叶深识趣,也不计较,继续说: “知道我刚刚看见谁了吗?东一集团董事长的小姨子,薄言。脑力惊人、远近闻名。这不,刚跨进|少|管|中|心|的门正赶上有人被你堂姐逼着跳楼,她顺手就把人给救下了,那本事简直惊为天人。” 他顿了顿,接着说: “只不过,我瞧着薄言这一番举动,多半是冲着你堂姐去的,也许是计划着要先拿你堂姐开刀呢。你敢不敢跟我赌,用不了多久,咱中心里最骄横跋扈的大姐大,也就是你堂姐,必然死在薄言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