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科长,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啊?以前你动动手指,随便决定|少|年|犯|们的生死,怎么没见你怕?现在知道怕了?哼,怕也没用。你的生死就捏在我的指尖。我要你活,你就能活;我要你死,你就得死。 这种感觉怎么样啊,姬科长?你真该去照照镜子,现在你眼睛里的恐惧和绝望,跟里面那些任你搓圆了、揉扁了也无法反抗的|少|年|犯|一模一样。无助,无望,真可怜。啧啧!” 一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打得姬科长灰头土脸、溃不成军。 薄言说得没错,姬科长根本不敢押上自己的身家性命来跟她赌这一把。他是真的怕。 他怕薄言敢于这么自信地单刀赴会,必是背后站着什么大人物、大势力,摸不清来历,他不敢轻举妄动。 但怕归怕,姬科长还是能看明白一点,薄言并不是上级部门派来查他的,也不是真的要去告发他,不然,证据早已被薄言拿到手,此刻他不可能还这么舒服地坐在这里。 没动他,说明他还有用,有用,就能谈条件。 姬科长按灭手里的烟,选择摊牌:“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见姬科长上道了,薄言很是欣慰, “姬科长果然是聪明人啊。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用你保险柜里的东西毁掉你,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所以,东西我会替你妥善保管,算是卖姬科长一个人情,以后,有姬科长罩着,我在咱们这儿工作也能舒坦些。” 薄言话说得委婉,意思却很明确——不是不要你死,而是这个死的时间,由我决定。在死之前,你还得为我所用,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姬科长恨得牙痒痒,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自己的七寸握在薄言手里,还能怎样?只能咬碎牙齿硬往下吞,“薄医生来我们医务科工作,以后就是自家人,我自然会竭尽全力为薄医生提供方便,保驾护航。” “那就最好了,”薄言笑得灿烂,凑近了说,“姬科长,先给我弄一张可以自由进出监区的通行证吧?” 看着薄言无邪的笑颜,姬科长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说不的资格。 最恐怖、最折磨,莫过于,一个捏着你命的人,你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她想干什么,你还不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