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省的再送回去。” 邝雄一愣:“哎?” “好了,不用吓唬我了,我说!”钱多多大义凌然地一摆手,坐直了身,豪气道,“我姓赵,赵灵儿。” “我去抓人。”邝雄转身便向外走。 “大侠,我错了,我说我说,”飞扑下榻抱住了邝雄的腿,钱多多嘴里连珠炮似的,“我姓钱,我叫钱多多,我是岭南府府主钱柏广的独女,这衣服是我与别人换的。” “跟什么人换的?那人叫什么?去了哪儿?”裘飞冷这张脸。 眨巴了两下眼睛,钱多多才看见裘飞和邝雄后边还站着个人,不禁嘀咕道:“这人谁啊?这么好看?” 出手将钱多多的脸从看着坞佬的方向掰过来正对着自己,裘飞:“问你话呢!” “哦哦哦,那女子自称姓谢,名字叫什么来着?啊一时想不起来了…”被裘飞逼视着,钱多多嫌弃地挪开了眼。 (姓谢?)旁边站着的坞佬不禁心下一震,不进开口道,“你又是怎么遇见她的?” “我在马车上醒来的时候,她就在我车里了,一直藏在暗格里,”钱多多努力回忆着,“她说,她说她是来寻人的。” 坞佬:“什么人?” 钱多多:“说是一个她梦中见到的人,一个男人,她也不知道名字,要我说那必是她前世爱人。” 坞佬拳头不由握紧。 裘飞:“那她可说了去哪儿寻?” (总不能说去鼎剑阁的婚礼上寻吧,定城在东北方向,那就骗他们往南走吧。)钱多多:“不知道,但她说了她梦里出现过的地方似是南方水镇,她大概…也许…可能是往南去了吧…” 思考着钱多多的话,裘飞转身在坞佬耳旁耳语了几句,坞佬点了点头。 得到了坞佬授意,裘飞转回身又问向钱多多:“你就是那个跟鼎剑阁薛二公子薛楠康定亲的岭南府千金钱多多?” “是又怎么?不是又怎么?”钱多多警惕地瞪回去。 裘飞:“你说你在车上遇见的那位姓谢的女子,算算日子,应该是在薛二公子的迎亲马车上遇见的吧?” 钱多多眼神闪烁。 裘飞又道:“你还说你身上的衣服是与那姓谢的女子换过的,那她便是穿了你的喜服,你此时出现在这里,那薛二公子迎亲马车里的又是谁?” 钱多多低着头,不发一言。 裘飞:“难道薛二公子不知道此时马车里的新娘子换了人?若是知道了,他又会怎么对待一个假的替代品?” 裘飞问到这里,坞佬突地眼神一冷,一个飞身上前掐住了钱多多的下巴,一双寒眸直盯入钱多多的双眼:“我对说谎的人向来没有耐心,如果不想让那个姓白的为你送葬,就老老实实地交代。” 钱多多感觉下巴快要被这个人捏碎了,被绑着的双手推挡过去,对方却纹丝不动,“她没事,她没事,薛楠康知道的,我们说好了,她代替我去鼎剑阁成婚,婚礼上人多,也许她要寻的那个人也会在…我以性命发誓,所说的一切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松开了手,坞佬嫌恶地擦了擦:“把她关起来,找个人看着。” 裘飞、邝雄:“是。” 正要迈步离开耳房,坞佬突然转过身问向钱多多:“等一下,你刚刚醒来的第一句话是‘又劫’?为何是‘又’?你们路上遇到劫匪了么?” 揉着差点被捏碎了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