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郝明:“属下曾在刘胡子死后射箭于那钱氏,但却被其躲开了,但看其反应又不是她自己有意为之,倒像是…倒像是有人将其挪开了?” 费正平:“难不成是薛楠康那小子?” 郝明:“不像,薛楠康当时在场并没来得及阻拦。” “不是薛楠康…”费正平狐疑道,“难道当时还有除你之外的其他人在场?在暗中保护钱氏?” 郝明:“属下也思考过这种可能,可属下已严密地观察过四周,当时并无他人,且若是有这般大能之人,为何不直接出手杀了属下呢?” 费正平低头沉思。 “钱氏确实不似习武之人,且其身上还有一支翠绿玉笛防身,能射毒针置人于死地,死者两颊青黑,眼鼻处流黑血,刘胡子有几个兄弟就是中了她的毒针死的,属下在他们走后从死者身上拔了下来。”郝明说着将几根被包着的毒针摊开来摆在费正平案前。 用衣袖掩住口鼻,费正平附身凑近了去看,“翠闻笛的毒针?早就听说过这些武林中的商贾帮派跟那些仙人门派走的很近,看来钱柏广敢硬着头皮将独女嫁给薛楠康,也不是毫无准备啊,若是如此,那这个钱氏就更留不得了,着人去安排吧,不能让其活着入定城。” 郝明:“是。” “另外,着人安排将岭南府迎亲钱氏妇拒嫁一事大肆宣扬出去,让薛楠康彻底沦为武林笑柄。”费正平又道。 郝明:“是。” 数日后,永宁镇上的悦来茶馆,这茶馆看似普通,实则建在了远离闹市之处,且茶馆里聚着的皆是些奇怪装束之人,各式兵器或依或靠在桌子旁,茶馆小二脚下生风,忙碌地穿梭于大厅中。 一个头如锣鼓般大的说书人正于台上眉飞色舞,帽子下吊着两串不似人间才有的铜钱,倒像是鬼钱,“要说近日来江湖武林中最令人津津乐道之事,莫过于鼎剑阁二公子薛楠康率人亲自去岭南府迎亲一事,鼎剑阁薛二公子想必已是众位客官的老熟人了,功夫自不必说,但手腕强硬、心狠手辣,跟光明霁月的鼎剑阁薛大公子薛楠川比,可谓是云壤之别!按理说,堂堂武林第一大帮派鼎剑阁又怎么会看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岭南府呢?但谁让咱们薛二公子杀名在外,至今无冰人敢上门,拖了这许多年才碰到一个头铁的岭南府敢将女儿嫁过来,这岭南府府主钱柏广这边请了冰人上鼎剑阁说亲,那边钱柏广的独生女钱氏却是宁死不嫁,就说迎亲那日,迎亲的队伍从寅时三刻足足等到了酉时入夜,别说吉时了,连太阳都西落了,那岭南府的瓷器碎裂声就没停过,最后新娘子上喜轿时,却是被几个喜婆拖着走的,看来这是爹要嫁女换富贵,刁妇不想嫁阎罗,人间惨事呐!”说书人挤眉弄眼,在台上说的唾沫横飞,台下满堂哄笑。 客人们不由交头接耳。 客人甲:“那钱氏骄纵跋扈的名声在武林中几朵待嫁名花里都是数得着的,那可是端阳城有名的刁妇,又怎肯嫁给有人间阎罗之名的薛楠康?” 客人乙:“说是新娘子被喜婆拖着走,怕是被人下了药抬走的,也不知道这药是新娘子她爹下的,还是新郎官下的?哈哈哈哈……” 客人丙:“别说,那日吾有一旧友也去了,还在返家的路上遭了贼,一身衣服钱物都被掳走了,第二天醒来光着身子睡在大街上,别提多狼狈了!” 台上的说书人咽了口茶,又道:“薛二公子迎亲碰壁只能算是件武林趣闻,接下来这件才是最近江湖的重中之重,话说江湖中第一拍卖行八海楼不日将在龙寿城举行十五年一届的拍卖大会,不拘是奇珍异宝、灵草仙丹、玄刃铁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