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婳银押上来,婳银也没想到信的内容会是这样,跪在地上哭喊再去找罪魁祸首徐梵梨时,她人已经不见了。 徐梵梨此刻自然换做了另一番容貌冷冷望着被拖下去的婳银,对不住了。 宾客滔天的怒火却并未平,声声质问李杰明。 这盟约能成就怪了,徐梵梨很是幸灾乐祸。 只是这时走来一位青衣公子,他凑李杰明耳边耳语了几句,李杰明当即笑眯眯:“大家稍安勿躁,这毒是我们下的又如何!” 空气霎时安静。 徐梵梨猛地抬头看见一个怎么也想不到的人,徐青云目光沉浸站在李杰明旁边,明知道他们是什么德行你为何助纣为虐。 仿佛察觉到不善的视线,徐青云眯着眼看过来,徐梵梨低下头,跟着断了前途徐青云怎会无怨。 当时就应该想到,不该心存善意。 局势瞬间逆转。 李杰明啧声:“倒是青云好心提醒我还留了后招,不知诸位现在对辅佐三殿下又是何想法了呢?” 众宾客面面相觑,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徐梵梨暗自捏拳,好一个将计就计,奚凌年究竟去哪了。 他不是说好了为盟会做准备,为什么现在又失踪不见,这下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哦,节度使这也是在问我的想法吗?” 熟悉的漫不经心,少年一身锦衣仿佛是从哪幅盛世画中走出来一般,既有五陵少年的轻佻,又不失身上的贵气。 他带的侍卫尽数将李府侍卫制服,随意地走到李杰明面前堵死了他的退路。 他目光无意瞟见徐梵梨,即便徐梵梨自己认为已经易得亲妈都不认识了,还是隐约感觉,他认出她了。 她紧抓着衣角,没有露出任何马脚。 “奚凌年?你,你怎么来了?你夫人杀我小儿子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就自己找上门了!” 他真的就这么来了?徐梵梨按耐住冲上去的想法,看他少年冷笑着摔李杰明面前的酒杯,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老东西,我为何不能来?早觉你这是鸿门宴了早有准备特意给你送份大礼来。 我奉劝你还是少污蔑我夫人,我夫人现在在我封地上为何会出现在幽州?” 奚凌年叫旁边的侍卫让宾客把解药分了去,李杰明刚刚一承认算也是坐实了事情是他干的,徐青云脸色难看。 地下节度使狠狠盯着他,衣服上沾满了酒污很是狼狈,徐梵梨望着少年身影,心中突而有种甜丝丝的感觉。 可紧接着又是恐惧,徐梵梨捏了把自己的手,大概是出现幻觉了。 旁边突然出现的暗卫提醒他:“夫人,该走了,主子会善后。” 那便走吧。 幽州四方盟会上的事很快传遍了各州,大多都选择观望或自立为王,并不参与夺嫡。 暂时风平浪静了会,不多时当日盟会上的宾客对幽州下了战书。 徐梵梨听闻这消息还与奚凌年在回嘉南岭的路上,捏紧信纸相对无言。 “我……” 她话还没说完,马车却是停下。 “主子,有一群人堵着我们的马车不让走。” 徐梵梨似乎听见了很多孩童的吵闹声,掀开车帘的手指被奚凌年按住。 “别动。”他说着,却是没有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