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做噩梦了?” 徐梵梨喝完水后呼吸平复了不少,真是匪夷所思,为什么会梦见一名锦袍小少年,长得还这么像奚凌年。 梦中的奚凌年跟人打赌赌输,好好的公子哥不当自愿去投军?最开始还总被人小白脸小白脸的叫。 惊恐。 徐梵梨都不敢再去想那个画面,虚咳了几声道:“这是在哪?” 一旁的白如伊也发现她醒了,犹豫着坐在她身旁道:“还在去嘉南岭的路上,姑娘现在感觉如何。” 徐梵梨道:“好很多了。” 路至山寺,山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前方的路堵住了,一行人只好暂且在寺中借宿。 醒来后徐梵梨就一直觉得不舒服,不仅胸闷,还动不动嗑血,春泥就扶着她去找大师求根签。 没想到结果是大凶。 雨水顺屋檐流下形成一道雨幕,她捏着签子的不住颤抖,只是巧合罢了。 这时从佛堂内走出一个笑眯眯的和尚:“师父说,小姐是有缘人可否见小姐一面。” 春泥抢先道:“我家小姐身子不好。” 徐梵梨拉住她:“无妨,正好我有些问题也要请教。” 她跟着小和尚来到家缘弘大师的住处,发现对方是个瞎眼和尚,看起来大概只是个青年,却已早生华发。 “施主请坐。” 徐梵梨捂着嘴的帕子很快被血染红,抱歉地笑了笑,弘缘却好似早已料到:“净空,把屋后桌子上的药拿来。” “路途遇雨在寺中求宿,随手抽了一支签却是大凶,情问师父可看出什么?又有什么破解之法。”徐梵梨将手中的签递了过去。 “芳魂玉殒,痴妄之人不肯转世而留驻与人世,自然行的是大凶之道。” 缘弘慢慢把签放下,回来的小和尚也把一个小瓷瓶交给徐梵梨,她微阖的眼睛猛地一睁,他知道? 徐梵梨迫切道:“那师父可有办法治好我的病?” 缘弘摇摇头:“无解,一报还一报,因果循环,施主还是请回吧。” 什么叫无解? 若说范僇杀她是她重生的因,那若是范僇死了,她是不是也会死,这病真的很古怪,之前问过楚湘宁落湖前也没这么多病过。 徐梵梨抓紧手中的瓷瓶,好不容易能重活一世,真就无解了吗? 雨停了,她服下瓷瓶里的药丸,气色好了很多。 这时马车突然停下,车外的侍卫禀报:“小姐,外面有人要见你。” 徐梵梨在春泥的搀扶下下马车,发现那人是楚湘玉,她旁边并没有别人,徐梵梨正要开口,楚湘玉便说:“我要与大姐单独讲句话,你们别偷听。” 春泥道:“可是……” 徐梵梨挥手示意她退下,对楚湘玉道:“你这下可以说了?” 楚湘玉笑了笑,猛地推了她一把:“好啊,去死吧。” 树后瞬间窜出大量刺客,候府的人皆是一惊,徐梵梨失重摔在地上沾了一身的泥,抬起胳膊就想朝背后飞银针。 只是背后早有准备冒出一批黑衣人,直接点了她的穴,全都是预料好的,徐梵梨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好不容易小的雨,又大了起来。 与侯府众人缠斗着的黑衣人消失不见,秦文贤问侍卫:“楚湘宁救回来了没?” 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