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说实话,”森茗一脸惊恐地抓住他,“你是不是腻了?!” 奇葩新闻肯定预示着某种迹象:婚姻不幸存在于各个年龄阶段,上至老年,下至青年,都有可能发生。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可能又会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为了避免走到覆水难收的严重地步,她有必要好好劝说他。 森茗的脑海里走马灯般回想起过往经历的事情。 她没和任何亲朋好友提起他们之间的事情,也没有把烦恼分享出去。无奈,她只得自解烦恼。 也许有的Alpha会觉得她根本没有心,但,相比起以往那些因为冲动而犯下的事,腻了压根就不算什么问题! 更让她烦恼的事情是:这一点是任何人都无法理解的。 “腻了是什么意思?” “活腻了?” 黎诩反问道。 噢,好吧,忘记了他这方面知识有所欠缺,森茗决定暂时闭麦。 不过,他的情感知识体系为什么时好时坏的?先前说过的话明显像是被哪位大师级人物指导过,但这位大师似乎只肯教会半点,导致他学的又不全面。 到底是哪位黑心师傅教的?这么不负责任是合理的吗? 不管了,森茗决定把这个问题先放在一边,之后再和他慢慢细说。 ...... “哈啾——!!!” 人在甲板上的白溪晨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服务生非常有眼力见地把她的白色外套给捎带过来了。 “不,别给我,我不冷!”她摆了摆手,“真是奇怪。” 白溪晨捏了捏鼻尖:“你说,我没有发冷,却突然间打喷嚏是为什么?” 这谁能知道,况且,这也不属于他的日常工作范畴。服务生没有接话,他用闲下来的口舌吹了吹杯口,继续擦着玻璃杯,尽量让它们光洁锃亮。这些小物什都可贵重,不能让蒙尘使他们贬值。 “难道有人在骂我?” 她眯起双眼:“好哇,那个人该不会就是你吧?” 服务生:? 逮住谁说谁,仗着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宁可错伤,也不放过是吧? “不是我。”他低头回,心中憋着气的委屈劲,让他看起来特别像西伯利亚大仓鼠。 忍住,再过一阵子他就能下船,摆脱这个苦主了,到时候就算再骂上三百句,她都绝对想不到他的头上! “啪叽”—— 服务生手中的玻璃杯出现了一道崭新的裂纹。 哦豁,完蛋。 这道裂纹的损失,需要他至少奋斗十年才可以偿还,就这样,他摆脱白溪晨的梦想再次在海风中销声匿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