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没办法去,难道要去向你的父亲求情吗……”这么说着的森茗,被她的Oa狠狠瞪了一眼,“求情不可能,除非我做梦。” “你放心,这压根不在我的考虑范畴!” “不是这个问题。” 他在检查写好的一纸婚契是否还有遗漏,叹气一般,呵出一口风,将新墨吹干成了旧墨:“你忘记改口了。” 哦,对哦,森茗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嗐,她忘记了! 她对家人没有多少惦念,黎翼和秦挽突然就成为了她的“新双亲”,她还有些没缓过神来。说实话,她还没有自信成为一个能够照顾好他的家人,作为恋人已经不及格,但作为家人,她会努力的。 “不如,我们去找秦挽吧?” “她名下有这么大一所疗养院,又是调查委员会的副会长,她支持你治病,肯定会帮助你的。”森茗疲惫地躺在沙发上,她将腿搭在沙发的椅背上,反躺着伸了一个懒腰。 察觉到沙发塌陷下一角,她睁开眼睛,看见黎诩坐在自己身旁。他没有发出多少声音,看上去有些纠结,而纠结之下,是难以被人察觉的悲伤。 “你不想去,对吧?” 她转念一想,他几乎和她同时见到自己的母亲,在此之前,他都不知道她是谁,可能一直都以为母亲已经死了。虽然嘴上没说,想必这对他来说是个很大的冲击。 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秦挽能忍心抛下他,如今他就不会轻易原谅她。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家里的情况比她家里还要复杂。 “是,我不想去。” “而你,也不用替我去。”黎诩往她身后摸,别以为他没有看见,她的手机已经点开通讯录了!“你当我是死的?我不需要你再为我去做多余的事情了。” “你!你抢我手机干什么!”森茗这个躺着的姿势是舒服了,但也根本使不上多大力气。 “等一下,听我解释,我根本没存你母亲的手机号码啊!” 柳妈在厨房准备午饭,听到声音匆匆忙忙地跑了出来,看见两个人在沙发上,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双手十指相扣,距离暧/昧,眼神危险。 她只是摇头笑了笑:“这大白天的,两个人真是……” “一点都忍不住。” ...... 这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森茗觉得‘婚姻就是Oa的坟墓’这句名言警句该换成‘婚姻就是Alpha的坟墓’才对。 “你也觉得奇怪,对不对?” 徐到思迅速摇头:一点儿也不奇怪好吗。 她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又变成了什么样的关系,但黎诩在她的印象中绝对不是什么良善的人,相反,他就是个惹不起的“狠角色”。 “这个录音……”徐到思皱了皱眉。 她能在那种情况下录音,说明她也和黎诩一样,不是那么简单的。非常好,如果她所认识的森茗是个脑袋空空的花瓶,那她也不会想要找她帮忙。 黎诩的父亲是摆在森茗面前的最大阻碍,森茗两手空空、一无所有,肯定要找一个可以与之匹敌的强大助力。不仅如此,这个助力还要能够理解她的困难,支持他的选择。 听他们闲聊的内容,眼下,秦挽就是完美满足这三点的绝佳人选。 说着简单而已,做起来并不容易。他们非亲非故的,秦挽凭什么帮她……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