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律不遵所致,身中心性内炼之事旁人不可知,虽言语庄重行为有节,然心念不正稍有纵驰者神人地司即察。趁念不正更乱其心,以示急急正心断念。若诫示不醒者必然群魔窜心,日后身败名裂登真无望皆由此启。 三、人魔: 《上经大法》:“夫人魔者,行持之士皆有之。或居山或入室,书符步呪掏诀行持,方欲行用一念有殊,或被言语谊哗秽臭腥膻,鸡犬、孕妇、师僧尼俗冲突坛场,以至惑乱法身思存不正,符水不应呪诀不灵,皆人魔之所试也。” 对于人魔之说法可谓“俗缘无断”所至。此点学道修真之士多人有之,当须多加留心。学道之人本应深居简出,所结者止于云朋霞友而已。若无应酬往来何有尼俗之辈喧哗道坛,若拒酒食邀约何有腥膻之物秽臭居室,若不情希升进何有师僧冲突坛场不宁,若无显德露能何有鸡犬、孕妇声闻不停。此般终日吵闹无休必然身心不得安宁,心不远俗必然离道日远,符水不应呪诀不灵此理所当然也,俗缘不断独居深山也无用。 四、鬼魔: 《上经大法》:“夫鬼魔者,行持之士,或治人于郊野之中或建坛于伏尸之地,一念稍悮,即夜梦魅,屋宇虚呜,禽鼠出以现形蛇,虫显其怪状,惑乱正法恣坏灵坛,皆鬼魔之所试也。” 对于鬼魔之说法可谓“法炼不专”所至。学道修真之士勤习道法以济众生而得积功,学一则专勤习则精,日久功夫自然深熟,倘若贪多好学无一专精,遇有大力邪鬼纠缠欲驱退之,然而施法不纯召降不精,以此行者犹如小丑献世,徒惹邪秽缠身嬉闹而已。《清微道法枢纽》:“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画符若知窍,惊得鬼神叫。”正气者天罡也一炁之发散也,保常寂心以入其道,养其浩运法必灵。言虽如此但得几分之专精,学道炼法之士当须自明。 五、神魔: 《上经大法》:“夫神魔者,行持之士,或因驱摄或破庙除精摄祟召魂、一念恣狂多为神魔之所试。或现形影或作言词,抛石旋风吹号叹泣,变化多端见其异状,盗法坛之供具窃丹药之祕文,惑恼法身无有休息,皆神魔之所试也。” 对于神魔之说法可谓“诫律不严”所至。昔时萨天师在外云游,遇有神主不在,神使索求淫祀之庙,故召摄天雷以勘斩之。随后主神回见心有不甘,请领戒鞭以尾随天师欲伺其犯戒而击之。十二年尔后未见有分犯戒律故诚心敬佩,自请为天师护法。学道之人法炼之士,当须以戒为止神鬼自然不敢相扰。 六、阳魔: 《上经大法》:“夫阳魔者,行持者正欲内行,以济生死其一,心念不真或□□四起,怨憎作念受着情怀,烦恼忧心是非竞乱,此阳魔之所试也。” 对于阳魔之说法可谓“性命不周”所至,此点于历代多有之。修炼之士本当心常寂静内养正气,于内者常安于外者常逸,俗缘谢尽死生如一。若收心未竟其而功者,炼养有盛此必然身强气盛欲念大作,俗念不断必然怨憎时有,人伦未尽必然忧心烦恼。先命后性者于收心此项必须更下功夫。 七、阴魔: 《上经大法》:“夫阴魔者,居山之士修习祕文,或思存之际入室之间,一念差殊即闻四野歌悲冷风乱作,心生倒见妄起贪嗔,谈及杂言多宣死讳,或行于道路逢僧遇尸血秽厌我神光,皆阴魔之所试也。” 对于阴魔之说法可谓“取气不纯”所至。存思之前当知至道之气正直浩大生生不绝,故只取正真生气不用杂炁。且炼养之际不触死秽不言尸丧,修炼之士若不以此为分际,取气茫然万般皆触所言无择,存思炼养之际念头一差,即感召非物或心生左道之念,又触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