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折腾完,她的睡意也没了,唐时诗揉揉脸,下床准备去趟卫生间。 她习惯性的穿上鞋后迈了一大步,脚趾毫无准备的踢在墙上,疼的她叫不出声来,只能缩在床上一个劲儿的吸气。 她忘了现在住酒店,这里的床到墙的距离要比家里短一些。 嗯。 距离短一些…… 唐时诗腾的坐起身,也顾不上脚疼,连忙叫醒身边的谈以桥。 “桥桥,别睡了。” 谈以桥睡眼惺忪的被她拍醒,想要挣扎起身,但身上的被子把她包裹的太紧,结果一个扑腾,她从床上滚了下去。 这下谈以桥彻底醒了。 她抱着被子爬上床,迷茫的看着唐时诗,“咋了?” 唐时诗揉着自己的脚趾,“你还记得我在家的时候踢到脚的事情吗?” 谈以桥点点头。 唐时诗,“我总觉的哪里不对劲儿,我在那里住了三四年,昨天是第一次磕到脚,我以为是我当时太累了,但现在一想,分明是我的床和墙之间的距离缩短了!” 谈以桥当机立断的开始穿衣服,“我给林队打电话,虽然不知道这有什么影响,但咱先汇报给他。” 唐时诗一瘸一拐从沙发上翻找着自己的卫衣往头上套,“那咱过去有什么帮助吗?” 谈以桥已经开始往背包里塞工具和水了,“你对你房间是最了解的,咱过去可以看看,到底是的床被人动过了,还是墙体本事出现了问题,万一出事情,林队和狗子肯定顾不上你,所以我得过去保护你。” 两个人跑出酒店,唐时诗约的车已经停在了楼下。 谈以桥坐上车拨通了林松之的手机,原机的铃声响动几声后,对方接通了,“林队是我,时诗姐说她房间里的墙和床之间的距离缩短了,对就是那面摸起来很凉的墙……对啊,摸起来确实很诡异……” 谈以桥在车上一顿输出,唐时诗瞧着那司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速度白了,原本懒散的坐姿调整成了正襟危坐。 唐时诗抱歉的和司机小声道:“不好意思啊师傅,我妹妹脑袋有点问题。” 司机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恢复了血色,那颗八卦的心就忍不住的开始配合着闲不住的嘴,“哟,我看这小丫头挺水灵的。” 唐时诗瞟了一眼正在声情并茂的描述诡异事件的谈以桥,“你看到她头上的纱布了吗?脑袋被门拍了。” 司机嘴巴张成o型,颇为惋惜道:“多可惜啊,这么漂亮的小丫头。哎,脑子不好使……” 随后司机也开始东一句西一句的扯,还热情的要给谈以桥介绍医院,“安定医院知道不?对对,就那家,我表姑家的大侄子的二外甥就在那看病!下次你们去找李医生,就说是我推过去的人,我叫张建国,报我的名字就成,那儿我熟!李医生能力很不错啊,我那亲戚如今都能开口说话了,自己主动吃饭了。而且那李医生今年也才40出头……诶,这位姑娘,你结婚了吗?李医生虽然有点秃,但人家毕竟有编制在身,说句你不爱听的,这女人过了25啊就下滑了,市场行情……” “怎么还没到。”阴森森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张建国往后视镜一看。 谈以桥一脸怨气的盯着他,嘴巴一张一合,声音压得很低,“怎么还不到地方,都开了5分钟了,明明走路才15分钟,你的腿是断了吗……” 那眼睛都过后视镜泛着阴光,白净的脸在昏暗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