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游动。解开,拉紧,扣起,上提,止不住的撩的她想多看一眼,直到察觉到男人的目光, 程月尴尬一笑,“快上来吧。” 她怯怯的放下凳子。 凳子是竹子编制而成,由于年代久远,所以不仅外观看起来饱含风霜,四角也有些许不稳固。程月先是用手摇了摇,有些晃动。 而后她像是没事人一样催促他,“你上来吧,我帮你抓着它。” 陆奕良见她神色坦然,只能暗自忍下闷气。 他走上前,提了提裤腿,随即先一只脚踏上板凳,而后另只腿刚上来时,程月却在此时友好发问: “热不热啊,要不先把上衣脱了在安?” 难忍, 陆奕良抬脚就想下来,程月立即站在下面抱住他双腿, “这是今晚的最后一个玩笑,我保证。” 两人安好后,全方位观察了一下。 陆奕良:“没问题,只要不站在椅子上仔细观察的话,基本看不出来。” 程月点点头后又拿出了手机里的监控软件。她关了灯,打开手机,房间的全貌浮现在眼前, “挺清晰的,连你睫毛有几根都看得到。” 陆奕良冷着脸转身出门,见他走了,程月连忙关灯,小跑跟上他。 等到两人终于安完这一间厂房,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陆奕良抱着监控走在前面,“还有几个车间。”说完他停下看着后面的程月。 程月在他身后,低头借着月光找钥匙,她边找嘴里边嘟囔,“嗯...还有发酵车间,晒醅厂,水淋房。” ...... 凌晨三点,正是月亮高挂之时,程月抱着冰啤酒,拉着安完监控的陆奕良上了天台。 夏日夜风吹来,烘干了两人早已汗湿的衣服。程月站在楼顶边上,抬手摸了摸脖颈上黏腻的汗珠,随后她转身打开一罐冰啤酒,熟悉的场景在此刻变得有些陌生,她仔细观察----厂区还是那片旧顶,宿舍楼还是晒满衣物,食堂仍挂着老旧的大字招牌。 其实没变吧,物是人非,变得只有人罢了。 今夜风不小,脆弱的树枝被风带着一下一下的拍打着生锈的铁门,规律而有节奏。程月的心好像也被这节奏牵引,一下一下又一下。突然,风势加大,脆弱的树枝就在这一次次拍打中断裂。程月突然朝身旁人开口, “你......” 听见她说话,陆奕良转过身来,手机却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响起———“家家。” 熟悉的名字,熟悉的号码。而这次,陆奕良并没有挂断,他转过身,接上电话。 程月站在旁边,听他语气温柔,心下一颤,她突然想起了那只吃的圆滚滚的大橘猫。 陆奕良挂断电话,回头看她,“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就是想问你有没有带烟,突然想抽了。” 陆奕良看她一眼,随后掏出香烟和打火机递给程月。 程月接过手,点燃后,猛吸一口。 啧,她刚刚想说的是这个嘛...... 程月努力平复着心情。也许是夜晚太寂静,也或许是气氛到了,程月没问出的话突然就一定要问出口, “陆老板,你为什么要到镇子来。” 陆奕良没有看她,他全神贯注的注视着那根被风吹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