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武安侯世子前几日又让你受了什么委屈?” 杨氏不反对女儿亲近自己喜欢的郎君,现在卫朝民风与前朝相比还算开放,若能让女儿自己找到喜欢的小郎君,总比以后让丈夫或者公公乱点鸳鸯谱要好。 李楚仪刚刚才做过心理建设不去想陆清辉,没想到母亲杨氏主动提到那人,母亲行事一向不似其他夫人,这般令人害羞的事情,她却能和李楚仪畅谈,怪不得她爹经常说当年要不是她娘主动,就没他们兄妹三人了。 她装出有些害羞又有些委屈沮丧的样子对杨氏说:“女儿之前不懂事,一心想和三姐姐争输赢,所以才总是想着要那武安侯世子喜欢自己,可武安侯世子眼里只有三姐姐,女儿也不愿意再去惹人厌烦,后来想通了又觉得万般后悔不该做出那些事情,这才难过了几日。母亲你放心,女儿以后肯定是不会再去粘着大房的人与陆世子,只一心在家陪着母亲。” 杨氏虽然心态乐观但是看着千娇百媚如珠如宝养大的女儿语气里尽是委屈,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这叫一个母亲如何受得了。 当即搂紧了自家姑娘轻声说到:“娘的浓浓这般好,以后定会有好姻缘的,娘亲想浓浓做京城最幸福的小娘子。” 娘亲这话一出,李楚仪是真的酸了鼻子,上辈子娘亲也经常这么说,可是自己不撞南墙不回头,最后流尽了眼泪,吃尽了苦。 上辈子自己死后,母亲该有多难过,让如此疼爱自己的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李楚仪的不可抹去的痛,这辈子定不能再造这些孽债。 李楚仪母女二人在房里聊天,殊不知归德大将军府大房那里也正说到了李楚仪。 说话的是归德将军府大公子李楚墨,正在自己房里与武安侯世子对弈,战事吃紧落下一子后,坏笑着看一眼对面胜券在握的人:“时勉,你说今日怎么我七妹妹不来房中寻你?” 对面少年听到李楚墨故意揶揄,好看的眉毛顿时拧在一起,是丝毫不掩饰地嫌弃:“念及她到底是你妹妹,之前我留她些面子,不想她是个没眼力见的,便是我说了几回重话,都不曾赶走她,活像是夏日的蚊子,这回估计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李楚墨与陆清辉自小便熟悉,二人知根知底,本是想调侃他,现在听他这般嫌弃,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喝了口茶:“让你见笑了,我是堂兄又年长她几岁,有时见小七可怜巴巴求着我,还真是不好意思拒绝她,若是她再痴缠你,我定去告诉三叔让他好生管教。” 李楚墨又落下一子,还是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时勉,论长相我七妹妹在京城是独一份,便是没什么京城第一美人的虚名,爷们心里都清楚,再论身段我就没见过哪家未出阁的小娘子有她那般妖娆,你当真一点都没动心?” 李楚墨少年时便在军营混迹,说话难免有时太过直接,陆清辉不欲和李楚墨再谈李楚仪,找了个话题转移注意:“三日后便是上元节,到时候帮我把你三妹妹带出来。” 比起堂妹,李楚墨自然是更愿意做亲妹和好友的月老,不再多言轻声笑了笑:“时勉所托,我自然是要答应的。” 同是归德将军府,三房的女儿要想嫁给武安侯世子做正妻本就是不可能,若是做妾,他三叔的绝对舍不得掌上明珠,祖父也定然会将三妹妹的婚事用来为家族谋取利益,陆清辉一心一意对李楚湘还省心得很。 三日后上元节,李楚仪一改往日素净装扮,任由荷衣仔细地给她梳妆换衣,等到他两个哥哥见到她时,一时间竟是齐齐呆住了。 李小五李楚萧是个是个率真可爱的少年郎,绕着妹妹转了一圈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