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我们头顶虽然一直乌云压顶,雨下个不停,但现在天色更加暗了,这遗迹里恐怕也跟外头的人间一样,有白天与黑夜之分。”
酒糟鼻小老头继续摇头晃脑说道:“你们不是驱魔人,就是道士,和尚,最擅长驱魔镇尸,自然不会怕那些稀奇古怪的死人。我们一共八个人里,就只有我这个土夫子和枯竹老人算是普通人,不会驱魔镇尸手段,如果在路上碰到怪异,必死无疑。而且我们两个老人家体力弱,一来一回就是要耽搁一天,如果扑了个空,并没有什么果树,或者那果树在我们赶到前已经被别的人捷足先登,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一场?我们两个老人家只是普通人,两天时间滴水不进,有加上一路上剧烈消耗体力,恐怕活不了多长了。”
“在面对性命威胁,老头子我宁可只信我这只鼻子,等安全些后,沿着我们脚下的神宫基石,靠我这只鼻子慢慢摸索附近其它神殿。我们土夫子在盗墓,干挖人祖坟的缺德事时,全靠这只鼻子才能逃过无数次危险和古尸反扑,全靠这只鼻子在古墓里闻出机关、火油、水银、毒气、暗道通风口…诸位道长、长老若信得过我们土夫子的这只鼻子,今晚先养精蓄锐,等明天天亮后,小老头我这只鼻子帮大家找活路,替大家闻闻遗迹里的哪些果子有剧毒,哪些果子有无毒可以果腹。”
“不是小老头我自夸,没有什么毒物,阴气,秽物能逃得过我们土夫子这只比狗还灵的鼻子。”
酒糟鼻的土夫子老头洋洋得意自夸道。
“我呸你个跑分盗墓的土狗,你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并没有什么果树’?你的意思是我北地马家故意说谎话坑大家,背地里阴谋算计大家?你骂我马东原可以,但你今天侮辱我北地驱魔马家,这事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那名马家驱魔人大汉,听了土夫子小老头的话后,顿时炸了毛,指着土夫子小老头的鼻子破口大骂。
土夫子生平最恨别人指着他们鼻子骂了。
他们土夫子是盗墓贼。
说白了就是专门干缺德事的。
一辈子走到哪都要被人指着鼻子骂,天生就有点自卑。
更恨别人指着他们鼻子骂他们是土狗!
这是同时戳中他们土夫子的两处死穴!
顿时,八人的讨论,变成了土夫子与马家驱魔人的菜市场对骂,两人互相隔空喷唾沫星子。
马家驱魔人在北地那是赫赫有名,响当当的世家,自然不会惧怕了一个盗墓贼。
而土夫子只在南方一地活跃。
北地盗墓贼与南地盗墓贼泾渭分明,从不捞过界。
对于眼前这位小老头来说,你北地马家再怎么怎么牛逼,那有只能在北地呼风唤雨,到了南边这,是条龙也得给我趴着,叫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眼看两人吵得面红耳赤,谁都互不相让,最后还是那名天师府萧自明亲自发话,才强行喝止了两人继续争吵。
别看这萧自明年纪轻轻,也从未出手过,但他背后的天师府身份,以及他在此地获得的神秘未知神物,都让在场诸人忌惮几分,没人不敢不给天师府面子。
但两人虽然被制止。
可依旧是彼此谁都不服谁。
互相看对方不对眼。
眼看刚拉的队伍这么快就出现意见分歧,天师府萧自明看向晋安:“既然是去是留这事争执不下,晋安道长,你刚来不久,与土夫子、马家驱魔人都没有交情,在场的人里,恐怕只有你说话最公道……”
“不如你说说你的看法?”
啊?
原本正在想别的事的晋安,莫名其妙被突然叫到名字,他人先是一怔,然后疑惑问:“啥看法?”
萧自明:“就是关于马家驱魔人见到的疑似朱果的看法。”
“哦,是朱果这事啊……”
晋安点点头,然后说出自己的看法:“朱果,色泽圆润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