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意味着她不会受罚?若是蜜饯减分,那将军为何要让冬竹把袍子扔掉? 百思不得其解,二人胆战心惊地等了半宿,也未见将军上门兴师问罪,等着等着,居然等睡着了。 “咣当”一声巨响,房门倒在地上,黑压压一群穿着戎装的士兵涌入房内,将晓玖和金婵团团围住,手中兵刃直对着二人,在月光下闪着阴冷的光。 士兵分列两边,留出中间一条道,沐玉臣一身甲胄透着妖气,眼下的疤痕比平日更深,烘托出浑身戾气,手握佩剑,一步步向晓玖靠近。 步子很沉,每一步都震得晓玖倒吸一口凉气,浑身的血液仿佛倒流,手脚顿觉冰凉。 “将军饶命!我当真只是开个玩笑!” 性命堪忧,晓玖识相地跪地求饶,而金婵已经吓傻了一般,愣在一旁。 “玩笑?那本将军也同你开个玩笑,送你地府自由行门票可好?”沐玉臣面上没有一丝笑意。 晓玖心道:怎么将军还会讲地狱笑话? 可下一刻,两名士兵便上前,一左一右押着她出了房。 两条手臂被掰到身后,痛得她呼天喊地,差点骂娘。 来到院中,只见一条长凳摆在中央空地上,两名手执军棍的士兵立于两旁,正虎视眈眈盯着晓玖,盯得她挣扎想逃。 “你到底是何人?混入侯府意欲何为?是否想谋害将军?快招!” 商启不知何时出现在院中,掐着晓玖的脖子,厉声逼问道。 掐在脖子上的手逐渐使力,疼痛伴随着呼吸困难,心中涌出无边的恐惧,脑海陷入混沌,想要辩解,却发不出声。 意识即将涣散,沐玉臣用剑鞘狠狠敲打商启手背,迫使商启松了手。 只听沐玉臣说了句:“怎可如此鲁莽?” 晓玖急嗑几声,大口喘着粗气,正想谢过沐玉臣手下留情,又听沐玉臣幽幽说道:“把人掐死了还怎么逼问?先打二十军棍,看她嘴有多硬。” 押着晓玖的两名士兵高声称“是”,立即推着晓玖行到长凳前。 晓玖还没来得及出口成脏,已经被压在长凳上,手脚被麻绳困住,动弹不得。 金婵从屋子里疾跑而出,跪在沐玉臣面前,替她家小姐求情,却被一脚踢倒在地。 沐玉臣行到晓玖身前,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狠厉的眼神毫无温度,似要将晓玖生生撕碎。 “你是想自己招?还是让我撬开你的嘴?” 愤怒填满胸口,晓玖瞪大的眼睛中一片血红,映入眼中的仿佛是一只恶鬼,一句谩骂堵在喉咙,她挣扎着想骂出口,可嗓子不知怎的,如何也喊不出声。 急得晓玖拼命挣扎,可一切皆是枉然,她像只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敬酒不吃吃罚酒!”沐玉臣冷哼一声,向两侧士兵招手,军棍高举落下,一阵惊心的疼痛传遍全身。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冲出喉咙,晓玖只觉一阵失重,摔下床榻,摔得七荤八素。 她捂着腰,嗷嗷乱叫,缓过劲来,方从地上爬起来。 原来自己不知何时竟然睡着,也不知怎么回到床上,偏又做了个噩梦,仿佛是一种不好的预兆。 “小姐,怎么摔床下了?快来梳洗吧。”金婵端着铜洗进了屋。 晓玖一问才知将军没来拿人,不禁怀疑好感值减分是因袍子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