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离开洞穴之后,佛罗多便不自觉因为伤口的原因打起了盹。即便是在睡梦之中,他仍旧被敌人留下的伤口所折磨,难忍的疼痛正随着时间不断扩大令他脸上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他的朋友看顾着他,试图保持他身体的温暖,顺便希望用温热的热水帮他清洗伤口,希望以此减轻他的些许疼痛。一直到天蒙蒙亮之时,离开许久的神行客才型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你们看!”他弯身从地上捡起一件黑色的斗篷;之前因为夜色的关系没人看的见。斗篷边缘一尺左右的地方有条裂缝。“这是佛罗多宝剑留下的痕迹,”他说。“这几乎是佛罗多唯一给敌人造成的困扰了,敌人并未受伤,因为他们的本体并不存在在这个世界。”
“对佛罗多来说最要命的是这个!”他又弯下身,捡起一柄细长的薄刃小刀。当着霍比特人们的面,这柄小刀便在神行客的手里像是融化的冰雪一样缓缓消融,几个呼吸之间,神行客手里便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刀柄。“敌人用的是被诅咒的刀刃,这实在是一个糟糕透顶的坏消息,这把刀刃留下来的伤口极度难以治疗,我只能说佛罗多的伤口我尽力去治疗,但治愈与否还要看具体的造化。”
他坐了下来,将刀柄放在膝盖上,开始用特殊的语言对它吟唱一段歌谣。紧接着,他从自己贴身的衣服口袋来拿出一株特殊的草药叶子。
“就是这些叶子,”他说,“我今晚去野外寻找了许久,一切就是为了找到这几株草药的地方。”他以手指将草叶揉碎,众人皆闻到一股甜美浓郁的香气。“幸好我找到了这种植物,对于我来说,他可算是为数不多生长在荒野之中还能多大多数伤口都有着促进治愈功效的神奇草药了。它的药效极佳,但在这种伤口上可能看不出太大的效果。但无论如何,我只希望这株草药能在佛罗多身上发挥些许作用,哪怕只有常规疗效的十分之一也可。”
他将揉碎的叶子丢进煮沸的水中,等稍凉之后用它来冲洗佛罗多的伤口。不得不说,这实在是如同神行客所说的那样是一株神奇的草药,光是闻着它散发的香气,山姆等人便觉得神清气爽,脑袋清晰。这药草对于伤口的确有效,因为佛罗多可以感觉到疼痛和寒意都开始消退;但他的手臂依旧毫无知觉,也无法任意挥动。
为了接下来的去向,在场的所有人都进行了一次无比认真的交谈,最终大家几乎一致决定自己等人需要尽快离开风云顶这个危险地方。尤其是有了佛罗多这位伤员之后,再呆在风云顶可算是有好呢大的几率会被敌人围困在这里。
“我认为,”神行客说,“我们事先进入洞穴时估计的甘道夫还会回来的想法绝对是错的。依照敌人对四周集结的情况,甘道夫一定在几天前便被赶走了。甚至说我们自己呆在这里也很不安全,我们需要离开,风云顶对我们来说已经不再安全了!”
等到天色全明,他们就随便用了点早餐,便又重新收拾起行囊踏上了新的路途,他们必须要尽快离开风云顶这个极容易惹人注意且容易被敌人袭击的地方。可怜的佛罗多因为伤势不太能走路,因此他原先需要背负的行囊也就非给了其余霍比特人小伙伴,至于他自己,则因为伤员的原因坐上了那匹在布理村子买的小马。
不得不说,脱离了原先旧主人的虐待与控制之后,那匹小马变得健壮多了,甚至它现在在驮着佛罗多之余还能无比顽强地驮着不少物资行囊,这也算是帮了山姆等人一个大忙。毕竟有了小马的存在,他们几个人终究是可以轻松一些,不需要分担佛罗多个人背负的行囊份额之余再去承受更多的负重。甚至因为小马的体力更为充裕,他们几个人甚至可以在腰酸背痛的时候短暂将自己身上背负的行李也短暂放到小马身上,让自己在无行李一身轻的轻松环境下休息一会,等到体力回复的差不多了再背上那部分行囊。
一行人立刻往南走,这代表着他们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