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挂好,吊在院子竹篱晾晒,好节省出一些空间来。 然后便是注意隔几天来捍饼,捍到柿饼外硬内软,回软后没有发汗现象就差不多了。然后再准备一个干燥的桶,把晒好风干的柿饼取下来,之前刮掉时周顾行提醒与乐要收好的柿子皮用处就来了。放一层干柿子皮再放一辰柿饼,反复叠加至满,加盖,放在姜老三家往年腌制酸菜放置东西的阴凉地窖里,等它上霜就好了。 然而还没等他们柿饼晒好,事情就找上门来,姜老三一家男人气冲冲地跟着村长以及看热闹的村民来到原本好好的几棵柿子树,此时只剩光秃秃的树干,而原先还挂在树干上的不多的柿子被砸在树下,被砸得稀巴烂不说,烂掉的果肉还勾得苍蝇蚊虫到处飞舞,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臭酸的腐烂味,姜老三一家见此都傻了。 这时看热闹的人群中走出之前被姜老三大骂了一顿的大赖,只见他阴阳怪气地道“三叔刚刚可是你在你家门前承认是你家摘的这柿子啊,现在这村里的柿子树被你家糟蹋成这样,你还有何话可说,村长叔,你该不会因为是自家亲兄弟就要有所偏袒吧” 此话一出无异于是在挑拨离间,没错,溪水村村长正是姜老三的亲大哥,因读过几年书中了个童生而被选做村长,可这溪水村不只有田姓一家大姓,还有个张姓一族,两姓平日便有不少龌龊,村长此人虽说是田姓这边,但好面子假清高,总怕别人说他偏帮田姓这边,便总拿自家兄弟的利益做人情,这事村里大多明眼人都看在眼里,不过损害的不是自家利益自家因此还说不定有利,而且姜老三一家都没说啥,便没人多说什么,只在暗地里看笑话罢了。 要说这几十年来姜老三真要因他哥是村长占到什么便宜,那真是个笑话,因为这点,村里有任何好事,他家往往排在后面,姜村长的口头禅就是“你是我弟,我把你排在前头,别人不得说我只顾自家兄弟,大哥当这个村长不容易,你就体谅体谅” 话说得实在好听,要不是有眼睛的都看到,好事都把他自己一家第一个填上就差点信了。真以身作则姜老三一家也不会越来越不服他们家大伯。 当然姜老三家毕竟人丁多,姜老三也不是软柿子,村长还不敢做得太过分,姜老二家因姜老二去得早,只留下老实的大壮二壮两人,才是被村长这个大伯家的挤兑死,还是姜老三看不过去,时不时帮衬下这两个侄子,两家日子才马马虎虎过得下去。 这回也是不出姜老三家所料,村长一听这话原本就难看的脸色更是黑得跟块抹布一样,他沉着声颐指气使道“老三,你真的太不厚道了,这树可是村里大家伙的,你家怎能如此!" 姜老三也知他大哥的德行品性,一听这话默默翻了个白眼,但也不想跟他这拎不清的大哥瞎扯。 大郎四兄弟在旁边看着他大伯还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拿他家开刀,心里膈应得要死,四郎拳头都撰紧了就要上前理论,被二郎一把拉住。 偷溜进来混在人群里的与乐见状气得脸颊鼓鼓的,周顾行此刻也大概明白了前因后果,对着与乐道“小阿乐,你上去说,你是小孩子不用顾忌那么多,说错了人家也只会当童言无忌”。 有了周顾行这话,姜与乐便也犹豫地冲出去双手撑开挡在她爹和哥哥们面前向着众人理论道“我家是摘了柿子没错,但没有理由摘完把柿子搞成这样啊,我们这样图什么,图被发现后遭村里一顿臭骂吗,我们家是缺心眼了还是咋滴,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叔叔伯伯姑婶们想想,给人定罪也得先找出为什么做这件事的原因不是吗" 看热闹的人听完与乐说的话,顿感新奇,乡下人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般哪有心思去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