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嗯嗯我听着,可能都有点吧。”斯泰西把手肘架在窗台上,“我是进巫师界后才接触的魁地奇,我确实挺喜欢它的,但目前只是作为一个观众来说。我这一年下来也看了好几场比赛,那些球员的空中技巧太惊人了。我想象不出来那种程度是怎么训练的,我也不太能想象出自己做那些动作的样子。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像艾雷克教授告诉我的那样,女魁地奇球手本来就少,能被选上当然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不过我好像也并非一定需要这么个光荣的履历。” “我大概明白了。”阿不思说,“就是说魁地奇并不是必要的选项,是这个意思吗?” “是的。” “那你觉得艾雷克教授告诉你那些话,是想让你打退堂鼓还是一鼓作气去当击球手呢?” “我相信他是为我考虑。”斯泰西说,“毕竟他和布莱克校长的关系人尽皆知,我的出身对他来说只能算是他们两个的争执中很小的一部分而已。而且如果他不想我去,完全可以不告诉我院队选拔的潜规则。” “这说明他的态度是中立的。他摆给你看那些条件,也许还怀有一种你能长期坚持下去的希望。那么不妨试一试,斯泰西。”他认真道,“你说过,你进巫师世界以前,对巫师没有多少向往,但你生活得久了,也慢慢能看到它的好。那么,现在你也没有打过魁地奇比赛,但是如果你去试一试,没准也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呢?如果它是好的,你就继续;如果不好,你也可以退出。我觉得归根到底,当你一直觉得自己恐高不肯飞得更高一些,你就不知道高处的视角是什么样,也无从去想象那样会有什么样的乐趣。” “你已经会用我的话来驳斥我了,是这样吗,第一名?”斯泰西故作生气。 “我还在努力向你学习呢。”阿不思耸耸肩。 “天呐,如果桑茜和欧妮佳听到了会甩着我的肩膀用魔杖逼着我去院队的。”斯泰西失笑,“但我还是决定再想想,回去问一下我父母的意见。” “你说得对。”阿不思表示赞同。 · · 坎德拉从梦中惊醒。 她好像又回到了阿利安娜出事的那天。她一个上午没看见阿利安娜,听到动静后匆匆赶去时,女儿的半边身体已经融在了一片黑雾中,三个她很眼熟的麻瓜男孩吓得屁滚尿流,跌跌撞撞地跑开。 她的家庭在那一天过后就跌入了深渊。 珀西瓦尔拿着魔杖去找那三个男孩之前,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没事的。” 他被魔法部带走前,亲吻了她的额头:“你要坚强,坎德拉。” 于是坎德拉努力去坚强,可她发现这太难了。她的能力有限,无法仅凭自己就维持住这个家的日常开销,更无法在维持物质生活的同时把生病的女儿照顾得无微不至。珀西瓦尔离开一年了,阿利安娜复发了第二次。她不知道阿利安娜下一次复发是什么时候,又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也不知道该如何稳定阿利安娜的病情。她的丈夫把她想得太伟大,可他忘了,他姓邓布利多,她却只是一个父母都是麻瓜的普通女巫。 坎德拉怨恨抛下自己的丈夫吗? 不,她不恨他。她没法恨他,因为时至今日她依旧爱着他。她从学生时代开始热切地爱了珀西瓦尔十几年。他们的第一次相遇时,她给他错误包扎了伤口,导致他一辈子都打不了魁地奇了,这件事她一直很愧疚,但他从来不在乎;他们做恋人的时候,想想都不可思议——邓布利多家的少爷竟然会为了讨她欢心潜到黑湖深处去找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