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里一直回荡着这串数字,恐惧顺着血液流入身体,占领自己的全部感官,她以为五年已经足够让自己忘却这件事了,但此刻却还是觉得如坠冰窖一般寒冷。 安娜似乎也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偏过头一看发现她脸色苍白,“帕芙西?帕芙西你还好吗?别吓我,你怎么了?”帕芙西扯了扯嘴角,想要安慰安娜开口却发现声音都在颤抖,“我没事,抱歉,安娜,那天我刚好有点事可能去不了。” 说完她便浑浑噩噩的往家走去,直到关上门,她才仿佛虚脱一般摔坐在地上。冷汗冒个不停,6月13,6月13......她怎么可能忘记这一天,这一天正是自己上一世死亡的日子。 帕芙西几乎控制不住地发抖,她还会在这一天死去吗?接下来这几天,她带着巨大的恐惧迎来了6月13日。这一天和平常的任何一天都没有什么区别,帕芙西在家里战战兢兢的呆了一天,一夜未睡。直到看到属于6月14号的第一抹阳光,才放下心来昏睡过去。 醒来第一件事,帕芙西便是去买了一张《预言家日报》仔仔细细看了许多遍才放下心来,上面并没有报道某某学生死去,太好了,她紧紧攥着报纸的边角,真是太好了...... 但很快又一张报纸出炉狠狠打破了帕芙西昨天的幻想,上面报道着一位格兰芬多学生打开了密室并放出里面的怪物杀死一位拉文克劳的女学生而被开除,帕芙西双手颤抖着继续往下看,直到看到“蜘蛛”“里德尔同学因告发获得最佳贡献奖”她的手再也没有力气拿着这张薄薄的报纸,耳朵嗡嗡作响似乎听不到周围的声音了,怎么可能?帕芙西看着报纸上里德尔温和的笑容,他仿佛透过报纸再一次对自己说:“只有死人才可以永远保守秘密。” 接下来,帕芙西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以为自己远离了魔法界就不会受到影响,她再一次关注起了魔法界的事情,而《预言家日报》除了1945年时邓布利多击败了格林德沃,其他的内容都格外平淡,她松口气的同时又感到不安,这一切会不会太平静了?她不相信一个敢在霍格沃茨杀人的学生会在毕业后销声匿迹。 1970年,帕芙西看着跟之前完全不同的报道内容,“神秘组织疑似向魔法部公开宣战!?”上面大肆报道着这组织对阻拦他们的人无节制的使用不可饶恕咒进行虐杀、散布恐怖,甚至许多麻瓜被以“取乐”的名义杀死。 里德尔,这个名字如同一个阴影一般罩在帕芙西的头顶,她深吸了一口气放下了报纸,拿起手边的水杯猛地喝了一大口水。身边的同事好奇地凑了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了?脸色突然这么不好?报纸上写什么了?”帕芙西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身边的同事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感叹道:“哎,毕竟年纪上来了,各种以前没在意的那些事现在都要注意起来咯,”同事说着便突然凑近帕芙西细细看着又笑着开口,“不过说实话,帕芙西,如果不是你跟我说你已经43了,我还以为你才20多岁来着,保养的也太好了吧!” 帕芙西愣了愣打了个哈哈将这件事敷衍了过去,只有她自己知道根本不是什么保养得好,而是自己的样貌永远停留在了16岁死亡的那一年。 1981年,帕芙西接过新一期的《预言家日报》因为相貌的原因她并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平淡的生活会让她有种已经远离魔法界的错觉,但停留在16岁的相貌却不断地提醒着自己前世所发生过的所有事。 除了相貌还有一点不变的是她一直在关注着《预言家日报》从伏地魔崛起到组织食死徒进行各种恶行到新组织出现与食死徒对抗,已经十年了,帕芙西有些恍惚,照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