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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把那次“血统论”的谈话完全抛入脑后,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有的人为了力量能做到多么丧心病狂、灭绝人性。

迷信血统的确会带来不幸,只不过那些人把不幸带给了别人。

晨间练习体术,上午跟着老师辨别药材、背药方、练习医疗忍术,下午继续研究大体老师,晚上不仅要学习新的忍术,还要抽出时间复盘白天的课程,我整个人都忙疯了。

之所以这么忙,主要是我想为佐助配制一些淬体的药剂,辅助他修炼。

佐助是一个很有自制力的家伙,即便我没有时间陪他训练,他自己一个人也会把所有的训练做完,即便是练得身上红一块儿紫一块儿,疼到发肿,也不吭声,自己一个人默默地上药,第二天又继续训练。

要不是那天我心血来潮去训练室看他,都不知道他那么乱来,明明手臂肿得抬不起来,还想继续训练。

我早该意识到佐助就是那样的人,以前为了让爸爸夸他一句,佐助可以一直练习豪火球之术,练到嘴巴被烫伤都不放弃,直到自己能完美使用这个火遁。

体术是必须训练的项目,没有什么捷径可以走,我只能在药物方面给佐助一点支持。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求助野乃宇老师?

只知道伸手索取,会被厌弃的。

另外,我也想知道自己在药理上有几分水平,把配制淬体药剂这件事当成一次学业考试也不错。

当然,我也不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人,肯定不会给佐助用这种功效不明的药剂。

按照野乃宇老师教过的方法,我仔细记录下佐助近期的身体数据,开始着手配制药剂。

总体来说,初版的两张药方写得很容易,但还不能投入使用。

我需要给佐助做一些药物反应测试,确保他不会药物过敏。

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所有的药物都试了,佐助他…没有任何过敏性反应。

佐助拔掉手腕上的针管,白皙的小脸上表情淡淡的,“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你拔针管的速度再慢一点,我才有机会使唤你啊!

这么抵触药物,以后天天泡澡…不,泡药浴怎么受得了。

我摆了摆手,把他推出实验室,眼眸半阖,心累到不想说话,“你走吧,我这边没事了。”

这间实验室属于野乃宇老师,我现在什么都不是,还没资格在木叶医院拥有自己的实验室。

关于成为忍者的时机,我和野乃宇老师交流过,她不建议我过早成为忍者。

因为一旦成为下忍,我就会被强制编制进队伍,和其他人协作进行任务。

任务对普通忍者来说,是很好的历练机会,但对医疗忍者来说意义不大,因为医疗忍者必须尽量避开任务过程中的所有战斗,保存自身实力,准备随时救治队友。

前者可以依靠任务提升实力,后者必须先提升实力才能更好完成任务。

原本我是没什么迫切成为忍者的心情,只是灭族的事让我不得不得追求力量,我不想再任人宰割。

我痛恨鼬的心狠手辣,但我更恨自己打不过他。

我曾偷偷围观过很多忍者的对战,老实说,惨不忍睹,菜得离谱。我脑子里有成百上千种方法能击败对方,但我的身体好像一个动作都做不到,这一度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自信了,鼬捅我刀子那晚,我也曾认定自己可以跟鼬来一波一换一,然而受伤的人只有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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