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玄玘掀开大叶子,从满满当当的竹筐里一只一只往外扔大鱼和猎物。 “鱼篓进了三条大鱼,我又下水抓了几条,都在河边杀干净了。” “之前挖的陷阱进的猎物变少,我找新的地方挖了几个,又刚巧碰到一窝山鸡,这才回来得晚。” “婳婳害怕吗?” 倾婳摇摇头,担心地看着阿玘。 早晨的河水不凉吗? 李玄玘挑了几只野鸡兔子,背上竹筐就要出门,回头嘱咐倾婳,“婳婳,不认识的人喊门别应,我马上就回,你先吃饭别等我。” 阿玘离开后,倾婳将猎物拖到木盆里,然后才去吃饭。 倾婳吃得不多,只喝一小碗粥、一张葱油饼便饱了。拿盖子盖好早饭,倾婳继续刚才的刺绣。 不多会儿阿玘便回来,先去厨房捧着水瓢灌了一瓢水,才到槐树下掏钱给倾婳,“卖了三只野兔两只山鸡,一共四百二十文。” 倾婳收起来数了数,提着裙子回屋拿出放钱的盒子来,全部放进去锁好,然后捧到耳边轻轻晃了晃。 听到里面铜钱碎银碰撞的清脆声,倾婳心满意足。 李玄玘瞧倾婳这欢喜的样子不由嘴角上扬。 一早就上山下河的忙活,李玄玘这会儿卷了几张饼子大口吃着,先垫了垫肚子动作才慢下来,“还有剩下的猎物,婳婳,吃过饭我要去镇上一趟,你想去婶子家吗?” 倾婳捧着针线,轻轻摇头。 “我快去快回,婳婳有想买的东西吗?”李玄玘又问。 倾婳想到什么,从针线篓子里挑出这两天编的络子和缝制的头花,推向阿玘。 李玄玘似乎明白了,“婳婳想让我卖出去?” 倾婳连忙翻出纸来,写到:【去绣楼。】 用过早饭,李玄玘洗干净碗筷,带着倾婳的头花和络子,背上今天的猎物去了镇上。 剩下的猎物都是小只的山鸡野兔,卖进酒楼拿到了五百五十文。 李玄玘来到绣楼,这里来往的多是梳了妇人发髻的女子,他这样一个男子出现,不免引起注意。 上次来也是如此,李玄玘忽视那些视线,大步走到柜台,“敢问,这里收头花和络子吗?” 赵柳叶抬头,看到李玄玘眼前一亮。 乖乖,这样俊的小郎君。 “收!我们收!”赵柳叶立马扬起微笑,“可是家中姐妹的手艺?” 那些头花和络子被倾婳包在一块棉布里,李玄玘摊开棉布,放在柜台上,“是我娘子。” 赵柳叶却没仿若没听见,她的目光全被棉布上别致的头花和络子吸引住了。 先说头花,样子新式,或活泼或清新或典雅,不同的颜色搭配在一起丝毫不显杂乱却分外和谐。 赵柳叶拿过只鹅黄色的头花来细看,做工精致,针脚细密。 这要是放在绣楼售卖,一只顶少也少二十文。 乖乖,这俊毅的小郎君的娘子手艺也一样俊俏啊? 还有那络子,看着没那么复杂,大部分绳结都只是寻常手法,只偶尔一两处不同寻常,简简单单却就是好看。 赵柳叶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非要说,就是一见钟情。 一下子就打中了她的心口。 其中那条黛绿色的,赵柳叶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