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紧手臂,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婳婳,走路小心。” 倾婳推推阿玘的胸膛,掌心触摸到一片滚烫,又红着脸忙不及躲开。 李玄玘把人放下,依旧圈在怀里。 他低头,看到倾婳脸颊绯红,咬着下唇眼神闪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李玄玘与倾婳额头相贴,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婳婳不是早就看过了吗?” 两人鼻息交缠,一下让倾婳想到那天,脸颊红得仿佛要滴血。 耳根和脖颈也在发烫。 她她她才没有,她她不好色,她……她不敢…… 倾婳已经快把头埋到胸口了。 “婳婳……” 李玄玘还要说,倾婳一把捂住阿玘的嘴,眼眶红彤彤的充满控诉。 阿玘太坏了! 倾婳心虚地想,她手还没洗,可是谁让阿玘这么坏? 李玄玘轻轻拿开倾婳的手腕,拧着眉故作嫌弃,“我好像记得,婳婳刚才在挖土?” 倾婳偏过头不看阿玘,心里冷哼一声。 你没记错! 李玄玘眉眼含笑,他抬手拧了拧倾婳微鼓的脸颊,“快去洗手,我换身衣服做饭。” 倾婳转转眼珠,余光偷看阿玘一眼。 他好像没生气。 山泉水带着丝丝凉意,倾婳洗干净双手,就着一捧水轻轻拍在脸上,那丝冰凉带走了滚烫的热意。 回到前院倾婳也去换了身衣衫,是她穿来的那身。昨天阿玘洗净晾干,今天就能穿。 坐到桌前,阿玘换了身鸦青色的短衫,越发衬得他眉眼俊毅气势凌厉。 倾婳喝了半碗汤,包子也才吃半个,就感觉饱了,举着半个包子为难。 李玄玘看得眉心蹙起,婳婳太瘦了,再吃这么少会身体虚弱。 “再吃两口,婳婳。” 倾婳小口啃了两下,眼巴巴地看着阿玘,她真的饱了。 “两大口。”李玄玘道:“再吃两大口,下午我带你去抓鱼。” “晚上咱们喝鱼汤。” 倾婳杏眸微亮。 倾婳抵抗不了出门抓鱼的诱惑,艰难地啃了两大口,就着蛋花汤咽下去。 李玄玘接过倾婳手里的包子,三两口塞进嘴里,“婶子说村里有人养鸡仔,她会帮我们挑两只。” 倾婳点头。她就说,阿玘没有带鸡仔回来。 昨天的猎物家里留了只山鸡,灶房的地上有一堆毛栗子,她可以炖一锅甜栗鸡块送给婶子。 在后院刷干净碗筷,李玄玘端着来到灶房,发现倾婳蹲在厨房角落发呆。 “怎么了婳婳?” 倾婳指着毛栗子,这东西要怎么剥呢? “你想吃这个?”李玄玘拿了柴刀过去,给每个栗子开了口,“还要下锅煮熟才能吃。” 灶口还有热灰,李玄玘塞了把干草,火很快就烧起来。板栗下锅加水,约莫焖上一会儿功夫。 李玄玘牵着倾婳回屋。 屋里的箱笼上放着那两匹棉布,李玄玘过去,从豆绿色的布里摸出一把碎银和铜板,“婳婳过来,这是今天卖猎物的银钱。” 倾婳坐在床边,闻言偏头疑惑地看着阿玘,“给我吗?”她指着自己。 李玄玘点头